燕折还在提议:“要不这样,我已经在他身上捞了点钱了,你放了我,我远走高飞,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让他以为我死了,伤心欲绝、痛彻心扉、余生都活在浑浑噩噩中!”
“——这样你不用杀人,目的也达成了,何乐而不为呢?”
白成柏戏谑道:“你怎么就自信自己消失后,四叔是痛彻心扉而不是快速再婚两年抱俩呢?”
燕折:“那……那他要真是这样,你绑架我也无济于事啊,他也不会在乎的。”
“没关系,我只想把你大卸八卦、剁碎了寄过去看看他什么表情而已。”白成柏说,“就算四叔不爱你也多少会愤怒吧,毕竟他的‘东西’被人这样损坏折辱,传出去多丢人啊。”
燕折彻底噤声了。
白成柏暧|昧道:“小婶不如先休息儿,这张嘴留着等会儿干点别的,有大把大把时间让你叫……”
办公室里一片沉默,还是警察率先开口:“他们应该是在车上,还有鸣笛声……”
助理说:“前两分钟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广播。”
白涧宗眉眼间一片阴鸷,额间青筋暴起。
“手机没关机就好办,我们会尽快定位的。”
手机定位倒是没耽搁太久,很快便锁定了白成柏与燕折前进的方位——正在往南郊的方向前进。
警方立刻调派了大量人手,参与这次搜查围堵。并承诺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拦截白成柏的车辆救下燕折。
然而,当事人燕折此刻却非常绝望。
无他,那个装了监|听软件的手机根本不在他手里。
燕折一直都知道自己手机里有监听,之前还故意在浴室里演出用玩具弄自己的声音,试图气死白涧宗。
虽然他隐晦地嘴过白涧宗监听自己这事,但两人还没坦诚公布地聊过。
主要是燕折不太在意这个事,一方面有监听定位在他会更安全,自由和命,肯定是命更重要。
另一方面,白涧宗的性格偏执,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都喜欢掌控一切。
万一他提了要拆掉监听白涧宗却不同意,那岂不是很尴尬,于是这个监听就这么安到了现在。
他前面被白成柏带出老宅,还乔装打扮了一下,然后坐上了一辆老旧的车。
中途他想到可以利用监听提醒白涧宗自己在哪,就一直和白成柏瞎扯,有意无意地提起路途中的建筑物。
然而白成柏识破了他的意图,或者说,不管有没有识破他都不会让燕折带着手机——
毕竟有手机在,警方就可以直接轻松定位了。
但白成柏意识到手机里被装了监听程序后,立刻不动声色地录下自己与燕折的对话,然后将手机和录音留在车上,让人误以为他们一直在车上朝着南郊前行。
但实际上,燕折就在之前曹安被推下楼的工地大楼里。
这片工地因为曹安那起刑事案件一直停工到现在,周围荒无人烟,想溜进去再简单不过。
燕折双手被捆在了身后,整个人缩在角落盯着白成柏的一举一动。
白成柏戴起手套,看燕折怂得一声不吭的样子,绕有兴致道:“在把小叔大卸八块之前,我们再来拍段禁忌的视频发给四叔怎么样?”
燕折:“……”
白成柏:“四叔脾气那样坏,要是看到我们做|爱的视频,日后会怎么对待小叔你呢?”
“……”燕折燃起一抹微弱的希望,“要不,你试试?”
想知道答案,那就得做完把他放走,起码也是活着。
至于贞操算个鸟。
白涧宗要因为这事对他坏,那也刚好看清一个人。
经过之前让燕折跳脱衣舞燕折就能立刻解扣子的行为,白成柏对于燕折的“无下线”已经没那么震惊了。
他感叹道:“没有这次接触,我都不知道小叔是这么没有操守的一个人。”
燕折在心里骂了白成柏无数遍——命都要没了还要操守干什么?
想想都有点心酸。
婴儿时期的他在冬天熬了一夜被孤儿院捡回去、又在苏友倾四年的折磨中活下来,甚至经历了两辈子,可不是为了重蹈覆辙这短短一生的。
他想活下去,想去旅游、想吃遍美食,还想看白涧宗站起来,一起白头到老。
燕折仰了下头:“你之前不是跟我谈对象吗,怎么不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
白成柏笑了,意味不明。
“可那是你吗?”
燕折头皮一麻,终于到正题了。
白成柏绑燕折来,除了明白自己结局已定、不愿在监狱里操劳半生,宁死也要给白涧宗找点不痛快以外,也是对燕折身上的现象有所好奇。
燕折紧紧盯着白成柏的脸:“不是我是谁?”
“小叔自己就没有一点猜测?”白成柏在燕折前方坐下,把玩着手里的枪,“让我理理时间……唔。”
“燕驰明六十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