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悸无力地瘫倒在单人床上,门户大开,铁床随着成纪的顶撞发出吱呀乱叫、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胸膛明显地上下起伏着,厚唇轻启。这个点应该都到结束午睡的时间了吧?校医肯定快来值班了!谢悸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他都要感觉不到自己腰的存在了!
“成纪,你、你,等下会有人来的,快点停下”,成纪闻声抬头向墙上的挂钟,下午两点多了,脸上带着惋惜,加快速度冲插数十次后,才满足地从小洞离开,阴茎一抽离,里面的精液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股间顿时一片汪洋。
成纪遛着自己的大鸟,从洗手间拿出被打湿的手帕纸,冰凉的触感与火热的屁股相接触,谢悸冻得打了个哆嗦,成纪还都射里面了,精液像小涓流般一股一股地从洞口渗出。
眼见越擦越多,“唉,嘶,别擦了,赶紧拿些东西塞住,清理掉现场再说吧”,看到狼藉一片,谢悸太阳穴隐隐发痛,扶着酸痛的腰杆,得亏是大热天垫着的竹席,两人七手八脚地把席子擦干净。
“同学你醒了,有条件的话记得去大医院做个详细些的检查”,校医掀起帷幕,仔细叮嘱着,校医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谢悸动作一顿,许是察觉到不同,校医上前察看,发现床尾湿漉漉一片,脸色疑惑地看向谢悸,谢悸强作镇定,“哦,这个,刚才起来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弄洒了,不好意思哈!”,扯了一番相对合理的解释后,校医也不疑有他,连连摆手,“没事,没事,拿出去晒晒就好了”,见校医走到前堂,谢悸恶狠狠地剜了成纪一眼,面对成纪凑上前的索吻,毫不留情地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滚啊,什么时候了,赶紧收拾好”,焦急忙慌地催促着成纪。
双腿一碰地,发麻的电流直冲天灵盖,在刹那间软了半边身子,成纪在一旁眼疾手快地扶着他。
成罪魁祸首纪正惴惴不安地打量着谢悸脸色。方才谢悸顺手抽了几张纸巾揉成一团塞住冒精的屁眼,现在走的每一步都在哆嗦着双腿。这种情况下定是不便回教室,想来班主任也知道自己晕倒的事,眼下便先回家吧!
成纪有些局促地搀扶着他走了一路,姿势活像丈夫扶着刚生产完而虚弱的妻子,“唉,行了,我没事”,谢悸将手从成纪的臂弯处挣脱。似是想起要事般,拉过成纪的手掌,左右上下地查看过后,手指关节处泛红破皮,“你手掌还好吗?”,幸亏有成纪的手作保护,不然后脑勺不得砸出脑浆!,成纪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手掌上,反握住谢悸的手,认真道“我没事,说起来还是因为我你才晕倒的呢,对不起”,谢悸满不在乎地甩手,“我好着呢!”,还拍了拍胸口证明自己身体倍棒,只是他忘了奶子被束缚住还被成纪压过这一茬,当即忍不住痛呼。
成纪心头一紧,低头察看着谢悸的情况,目光落到胸部,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之色,解围道“我们先回家吧!”。
看着路边闪过一帧帧陌生的景象,才发现不是回自己家
“这是去你家?”
“对”
哈?为什么去你家?谢悸满脸问号地看向成纪,“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儿?”,成纪如实说道。
呃,说的也是,谢悸微微颔首,股间的异物感更甚让他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回身下。
直到计程车驶入一片别墅林中,谢悸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一栋栋恢宏壮观的独栋别墅各有特色,这边一带地方是市里有钱有势的人物的居住地,能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谢悸脸上带着些许的不可置信,看着成纪,“你、你……”,一个字说了半天,最后也是不知如何表达内心的波涛骇浪。
计程车在威严挺立的黑色铁门停下,“到了,要我扶着你吗?”,询问的目光落在谢悸胸前,谢悸不自然地咳了两声,眼神闪躲,梗着脖子道,“呵,就这几步路”,成纪眼底洋溢着笑意,侧身比了个“请”的姿势。
映入眼帘的便是足有两层楼般高的喷泉,高高扬起的水柱,于午后阳光下挥洒出一抹抹彩虹,还有看不到尽头的绿植……
这样的场景谢悸只在电视里见过,谢悸努力压下心中的震撼,带着不可置信,环视一周,“这是你家?”。
“嗯”,成纪言简意赅,面带笑意,对谢悸表现出的吃惊感到可爱,忍不住搂住谢悸的肩膀,“我们先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有空再带你参观”,手掌轻轻怕打着q弹的屁股,提醒着谢悸后穴里还含着自己的精液。
湿滑的精液顺着股间划过,谢悸身躯一震。塞在后穴里的纸巾应早已被精液渗透殆尽,在路上又耽误了一定的时间,纸巾的存在也于事无补,谢悸下意识地夹紧屁股,深情窘迫,“赶紧找个厕所吧”,脸颊两侧染上两抹红色。
方才还在感概此处别墅的恢宏壮观的谢悸,如今恨不得给自己插上翅膀。生怕精液在某个瞬间顺着大腿根随机滑落。
“洗手间在……”,成纪推开房门,回头对着跟在身后的谢悸说道,话音未落,谢悸难耐不已地、双腿作并紧地姿态,步履蹒跚地奔向洗手间。
谢悸额头上泌起豆大的汗珠,双臂撑在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