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你”嫣昭昭身子早已是软成了一滩水,推搡着他的双手无力至极,更似欲拒还迎。
谢辞衍温热的大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勾住她葱郁白嫩的指尖往自己的腰封上带。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带着点点诱哄的意味。“昭昭可曾解开过龙袍?可要试试?”
她的手被他抓着,指尖搭在他玄色的腰封上,只要她轻轻一勾,腰封便会散落下来。可嫣昭昭却不让他如愿,指尖勾住腰封,迟迟不解开。她挑衅似的睨了他一眼,字正腔圆道:“不试!”
嫣昭昭挣扎着试图从案桌上下来,可眼前男人却纹丝不动,依旧将她桎梏在自己怀中与桌沿间的小空隙里。他无奈又纵容,身子更贴近她,坚硬的胸膛压上了她柔软酥胸,胯下孽物瞬然似受到了鼓舞般,蓦然昂扬起来,高高撑起。“那便换我来试试。”
“试什么?”嫣昭昭下意识问,他却未答。只觉谢辞衍将她的双手背在身后,而后似有什么东西捆在了她的手腕上,待她察觉到自己被男人给绑住了双手时,已然为时太晚。
“自是试试解开昭昭身上的衣裙。”她双手被桎梏,再阻止不了他接下来的举动。只双颊嫣红地看着谢辞衍将她胸前襦裙给扯落下来,身上只余一件绣着芙蓉花的赤色诃衣。
“谢辞衍,你”她心头紧张了几分,若是他在养心殿白日宣淫之事给传到了那些个朝臣耳中,恐只会给他带来麻烦。她忙道:“此、此处是养心殿,是帝王处理奏疏的地方。”
男人闻言只觉好笑,他哪里会不晓得嫣昭昭话中的意思,却还是装作不明地“嗯”了一声,唇边扬起的弧度更大,在她耳畔轻言,“便是要让昭昭在此处,在这案桌上留下香甜的淙淙甘露。如此,往后我在此批阅奏折之时,便会想起昭昭来,这样便不会再忧虑我心里可是装着其他人了。”
嫣昭昭闻言双颊更红,不由想起此前在竹林,她于马上撩拨谢辞衍,用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困班在背后。此刻却互换了过来,被绑的是她,主导的人却依旧是她放在心间上的男人。
谢辞衍的手轻轻抚过她裸露的背脊,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至极,好似在摸着上等丝绸般。嫣昭昭一颤,身子更软。他指尖缓缓下滑着,待寻到诃衣系带后,便蓦然扯开,胸前一凉,连最后一块蔽体的衣衫都落在了地上,沾上了灰。
他长臂一伸,取过放在案桌一侧的玉壶来。“这是今早进贡的酪浆,原是想着送到你宫里去让你尝个鲜,可我尝了尝只觉有些酸,便未给你送。”他蓦然一笑,眸底闪过一丝幽芒。“现下,我有让其变得不酸的法子了。”
嫣昭昭眉尾轻佻,她一向不爱食酸,现今有可让酪浆变甜的法子,她倒是来了几分兴致,却丝毫忽略了现今她宛若一只被剥得干净的小羊待送入狼口之中。
还未来得及开口问,胸前陡然一凉。抬眼便见谢辞衍将那略浓稠的酪浆倒在了她身上,而后俯下身去探出长舌将那尚在缓缓流淌的酪浆给舔入了嘴里。
“唔嗯——”一时间,嫣昭昭好似连骨头都是酥麻的。
谢辞衍却宛如在认真品鉴似的,抿了抿双唇,而后抬眸认真同她道,“这样喝果真连酪浆都变得甜腻起来了。”他似意犹未尽,又将手上玉壶倾斜了些,奶白色的酪浆涌出,一点点滴落在她雪乳的沟壑之间。
他忙垂首探出舌尖将那欲继续往下溢流的酪浆给截住,手掌覆上浑圆软嫩的双乳,却未有任何动作,只微微将乳肉给左右拨开,好让他的舌尖一点点缓缓往上尽数将酪浆给卷入嘴里。
“嗯啊——谢、谢辞衍”他动作规矩至极,宛如心无邪念的谪仙,好似丝毫没有要撩拨于她的意思,可她身体的温度却在逐渐升高,愈发热了起来。她脖颈绷直,微微仰首,娇喘声止不住地溢出,“啊嗯、我我嗯——”
“昭昭这是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更是在故意撩拨她,却又不让她痛快,将她吊在半空中似的,上不去也下不来,难受极了。嫣昭昭既羞又恼,狠狠瞪了瞪谢辞衍,却惹得他忽笑,嗓音有些漫不经心,却暗哑得厉害。“昭昭还想要么?”他意有所指,未说清楚要的是什么,却满含暗示。好似一个绝顶的猎人精心为她给准备了一个陷阱,等着她主动往里跳。
嫣昭昭眉尾一挑,“不想!”她才不会上谢辞衍的当!
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谢辞衍,他丝毫不在意她的拒绝,似早有预料般无奈轻笑,而后又将玉壶中的酪浆倾倒出来,可这次落下的位置却正中她的雪乳之上。他喉结滚动,看向她的眸光中全是旖旎之色,舌尖顶了顶后牙槽,似欲将眼前人拆吃入腹。“可我想。”
话落,他垂首再次探出湿濡的舌尖顺着那蜿蜒的奶白酪浆舔过她软嫩至极的乳肉,长舌有意无意地,碰到了早已硬挺的菡萏色乳尖。本就敏感的乳尖遭此刺激,登时瑟缩了一瞬,一股麻意突如其来地席卷全身。
嫣昭昭轻咬着唇,眉头难抑地紧蹙着,喉间还是抑制不住地溢出点点吟喊。“别别舔了唔嗯——”
谢辞衍闻声一顿,喉头轻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