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往下看。
下面是个酒店内部的商场,巨大的音乐喷泉,还有仿造出来的沙滩,不少商务人士坐在旁边的咖啡厅门口坐着,还有……
苏栗揉了揉眼睛,他好像看到了傅鹤年,虽然是穿着让他觉得陌生的西装,可这个人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记得,更别说只是换了身行头。
周围的人都是谁?
他什么时候交了新朋友?
和他勾肩搭背的人是谁?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他都没有其他好朋友了。
苏栗又觉得有点闷了,额头抵在木质扶栏,觉得有点晕,又觉得身边所有人好像都突然一夜之间长大了,所有人都往前走了,只有他还站在原地没动。
最过分的还是傅鹤年!
苏栗重新抬头,打算找人算账,伸着脖子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人,他又不确定刚刚是不是看错了,还是他做了个梦?
他好像真的醉了,应该回家了。
苏栗打算去厕所清醒下就回去和齐敏告别,这里不好玩。
高档酒店的厕所很低调奢华,尤其是在宴会厅外面的厕所隐蔽难找。
好不容易找到个,苏栗用冷水洗了下脸,摸索着进了隔间方便,刚要开门出去,头顶一片阴影压下来。
苏栗被用力推回来,没站稳摔倒在马桶上,木门“嘭”的一声又被人从里面关上,很清晰的一声上锁的“咔嗒”声。
“谁……”
苏栗刚想抬头,一只手就从后面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怼墙上了。
“你要做……”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有只手在捏他的屁股,然后从后腰伸进了裤子里。
“你敢!我……”
苏栗气得要死,可四肢聚不起力气,只能头晕脑胀的被人按在墙上占便宜。
“放……放开唔……”
被人恶意的在腰上一捏,苏栗就颤抖腿软,衬衫被人拉出来,探入衣摆从柔软的小腹往上摸,直到捏起很小的乳粒。
“啊唔…不……我……”
带着薄茧的指尖不理会苏栗不成腔调的谩骂,时不时拧一下又掐一下,完全是亵玩的手法,等到小肉粒肿胀起来,那只手才往下按着腰往后,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顶上来的硬挺。
“啊不!你敢!”苏栗吓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哥会弄死你!哥!呜呜……”
苏栗控制不住哭腔,不停地死命挣扎,听到他呛到气管的咳嗽,掐在脖子上的手才松了力道。
苏栗立刻转身要往外面跑,被人拦腰抱起来,双脚离地的被顶在墙上,下巴被用力捏着往上抬。
“喝醉了也敢乱跑!”傅鹤年盯着眼前哭得满脸泪的苏栗,又气又恨,“你说怎么才能让你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