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喉咙痛得厉害。
"你以为攀上埃韦德就可以摆脱我了吗?"
哆嗦着身体的你被维希利按在胯下,脸上全然是一副倔强的表情。
"你以为我会放你跟他在一起吗?绝不!"
维希利神经质地重复道:"绝!不!"
他忍不住胡乱地想,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
是那天的酒宴,还是更早以前。
是不是那天在酒吧里,埃韦德明明从来不主动问起自己的事情,可是他记得你。
维希利的理智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你在虚弱中呢喃的那一句"埃韦德"。
是埃韦德勾引了你吗?
维希利眼中的恶气越来越浓,几乎如有实质,有一瞬间,他想杀了埃韦德。
"我喜欢埃韦德。"你说,"而你,让我恶心。"
嗡
维希利脑中紧绷的弦断了。
你干涩的嘴唇被维希利恶狠狠地吻着,衣服脆弱的布料禁不起撕扯,破破烂烂地挂在你因为发烧而泛着粉的身体上。
床头灯的灯罩下是你小心放置的针孔摄像头,如今正忠实地记录着维希利对你的暴行。
恍惚间你想起埃韦德和你说的话,意识在维希利的冲撞中渐渐清醒。
你在想
维希利,你会爱上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