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澡,结果他不知道高潮多少回,手腕上的伤都崩裂了,殷红的血珠混杂在水汽里,还好那水因着仙法的原因,一直都是热的,等把他彻底洗干净,我倒是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
只不过这点细枝末节的事情暂时考虑不上。
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提上议程——我那乱得如同台风刮过一般的屋子。
本来房间就被他弄得一团糟,等洗了个澡,地上更是积了一大滩水渍,加上我那被他坐得脏兮兮的床……
我甚至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来克我的。
从遇到他开始,焦头烂额的事情就没停过。
要不是我自己就是神仙,他还是我们仙界地位数一数二的那位,我真的想拉着他一起去庙里拜一拜,找个大师帮我化解一下。
等把浴桶收拾了,看着那满地凌乱的家具摆件,我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洗完澡的男人蹲在我床上看我,那神情还是乖巧,跟他之前看我的很多次都没什么区别,我却看得心烦。
“现在我们该来算一下账了。”我走上前,一把拽住他脖子上的狗链子,把人从床上拖下来,再用脚把他摆成狗爬的姿势,“爬着过去,给我挨个数,你到底弄坏了我多少东西!”
说完我就掏了毛笔出来,蘸满浓墨,直接在他一边臀瓣上重重地写了个“一”:“首先是床,移位了。”
然后我又拽着狗链子把他拉着拽着往我柜子走,他倒是老实,除了被毛笔刚刚点在身上时,微微抖了一下外,乖乖巧巧不置一词地跟着我爬,只是那一身莹白的肌肤,爬起来的时候屁股带着肩背晃动,怎么看怎么风骚。
看得我心头火起,干脆从地上捡了个比较重的摆饰,用绳子绑了,稳稳地拴在他阳具和两个玉球上,然后再狠狠一拽狗链子,把人拉得往前爬了半步,那摆件的底座随之在地上发出摩擦的声音,把他那两处男性器官都吊着坠长了几分,看起来就不太好受。
“唔……”他发出一声闷哼,捏了两下手指又松开,老老实实地爬着没动。
瞬间我就好受多了:“我的灵瑶仙鹿要是被你拖坏了,也要算在你弄坏的物品里。”
等把人拉到柜子边,我指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数!”
他的声音温润轻柔,如同山涧清泉般悦耳,与他此刻屈辱的姿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弄坏了青瓷花瓶、紫檀木雕,共两件;弄乱了……共五件。”
我本来还以为就这个事情,我俩还得再斗个法,拉扯那么一会儿,没想到他居然回答得如此干脆利落,条理分明。
我冷哼一声,紧接着那个“一”字开始写“正”记录他弄坏的东西,又开始在他背上开始记录他弄乱的。
一边写,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他被我吊着的性器,直把人揉得屁股都晃了一下,差点没让我写滑了笔画。
等把那玩意儿揉得逐渐变得滚烫,肿胀得厉害,我才站起来拉着他往第二处爬……
就这样,我拉着他在屋子里四处爬,从床头爬到桌角,又从窗边爬到门边,他每爬到一处,就让他仔细清点自己弄坏和弄乱的东西,然后在他背上记上一笔。
他那根被我用摆件坠着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没多久就被我玩成了深红色,水滴顺着饱满的龟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等爬到门边时,刚被我摸上去,就抖动着想射了。
我赶紧一巴掌拍上去。
“呜——!”那东西还连着沉重的摆件,被我拍到,跟我用力拉扯没什么区别,瞬间就让他闷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白皙的脖子上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我甚至感觉到了那东西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几滴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滴落在地板上。
我用手指轻轻弹动那根被扯得笔直的阳具,感受他在我指尖下煎熬的震动,他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弓起,却又被我强硬地压下去。
“不准射。”我俯下身,故意凑在他耳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给我继续爬!”
等我扯着铁链,把人又拖行了几步后,他越发地受不住,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身体因为情欲和疼痛的双重折磨而微微颤抖,哪还有一开始那股子风骚劲,反倒是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故意停在一幅被他弄到地上的画卷前,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看着我。
“这幅画,是谁弄到地上的?”我明知故问,语气冰冷。
他难耐地喘息着,眼神迷离,却依然乖乖地回答道:“是我……”
“说清楚点。”我加重语气,手指在他敏感的耳垂上轻轻摩挲。
“是……是我弄到地上的……”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幅画。”我裂着牙,极为自然的宣布:“所以我要把它算作你弄坏了。”
他浓密的眼睫如同鸦羽般轻轻颤动,却对我的无理取闹不置可否,我就当他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