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尘射入的精水又多又浓,精瘦腰部开始停止轻颤时,他眼中浓郁情欲之色方散去几分。
额间汗液不断滴落,顺着他完美下颌线流淌,打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痕迹。
他没着急退出肉棒,而是看着身下娇人儿被他射鼓的小腹,伸出骨节分明但多了些汗液的大手去轻抚。
“小景,你瞧,它看着像不像你被我肏大了肚子,怀上了我的子嗣?”
谢家与他亲缘关系不深,比起他的亲生父母,景珂于他而言,更像家人。
他生母是青楼妓子,早在他记事起便因遭生父喜新厌旧的对待郁郁寡欢,心头生了病。
如今虽还在人世,神智却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在他还未一步步爬上宰相一位之前,这件事自然让他遭了不小的难。
他记得清晰,那日他母亲和他吃了有毒的菌子,他因为吃的较少,还能有点活动能力,几乎是一路爬出了院子去找人相救。
但那是暴雨倾盆的雨夜,他和他母亲在府中本就没什么地位,下人自然也懒得再这种天气带他们去医馆。
冰凉雨水砸的他思绪昏沉,甚至在他摔下台阶,跌落在泥水潭中的那刻在想,就这么跟着他娘亲一起身死了也好。
死了,便没这么多苦需要受了。
可就在他意识消失的前一刻,年幼跑出来赏雨的景珂撞见了他,撑着一把枫红色纸伞走到他身前,丢下纸伞将他背了起来。
也连带着,托举起他本该凋败的人生。
后来,她了解了他的情况后,经常偷偷派下人来帮扶他和他娘亲。
就连自家开设的私塾,也想法子将他弄了过去。
可以说,他能有如今的地位,坐上宰相一位,她在其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也正因为此,他才疯狂迷恋景珂,更想和她成为真正的家人,让她怀上他们二人共同的子嗣。
景珂刚刚高潮结束,这会儿疲惫不堪,耳朵嗡嗡作响,压根听不清谢尘在说什么。
她感觉眼皮很重,阖上后呼吸便开始变得沉稳,睡了起来。
谢尘注意到,怔了一下后哑然失笑,拇指摩挲她玉净面庞,替她整理被汗液浸湿的几绺栗色长发。
“睡吧。”青年啄了她唇瓣一下,揽住她身子带入怀中,也跟着阖了眸。
这么一刻,他感觉胸腔内发涨且酥麻,恨不得时间停驻在此刻。
但沉沉的困倦很快袭向他,令他没心思继续思考,唇角带着微弯弧度将下巴抵在景珂肩头,和她亲密无间一同陷入梦境。
景珂有早起的习惯,翌日天光方熹微,她便颤了颤浓密长睫,睁开了眸。
苏醒时,她只感觉身下异常撑涨,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般。
垂睫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根布满抓痕和啃咬痕迹的男子胳膊。
它压在她并未束缚裹胸带的玉乳上,而那些红痕,在她乳肉亦清晰可见。
她大脑嗡嗡作响,脑海中存余的醉酒记忆这时潮水般涌向她,少倾,她方颤着手掀开遮挡住她和谢尘下半身的被子,的的确确看见他们二人的性器还相连在一起,她才真的相信,她的女子身份被她自己暴露了不说,处子穴还被谢尘被破了。
景珂失神看了眼谢尘餍足但略带疲惫的精致眉眼,视线从他额心朱砂红痣狼狈移走,很想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但身下的酸涨感和微痛感做不了假。
她只能小心着动作抽出自己被谢尘压住的手腕,飞快点了他睡穴,不给他苏醒机会。
确定他陷入极深的睡眠状态后,景珂才陆续抽出自己紧紧被谢尘手臂和双腿缠绕住的胳膊与腿。
最后,是她水穴内还含着的肉棒。
“咕叽”
他们性器契合的极好,以至于分开时发出一道令景珂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她红着面令水穴吐出插地极深的肉棒,肉棒刚一撤出来,便能瞧见一些白浊跟着涌出。
眼见那些东西很多且不好处理,景珂不敢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怕时间越长越容易出错,只能在视线逡巡后找了一方谢尘的帕子,团成团先塞进水穴,堵住里面还在往外溢的精水。
昨晚她来的匆忙,穿的也是十分轻薄的丝绸寝衣。
她现在拿起来去看,才发现早已经被撕扯坏了。
没法,只能拿起谢尘的衣衫套上,慌忙着步子离开,回了自己包房找出另一套换洗用的衣衫套上。
这一系列流程下来,外面天光越来越亮,亮地她一颗心愈发慌张。
女儿身暴露不说,还被谢尘破了身子,她暂时是真的不知晓要如何面对他,当务之急,还是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魏墨洗漱结束后出了包房,抬手准备敲响景珂的木门。
但手刚一抬起,门便被打开。
他看着唇瓣有些红肿,衣衫也有些凌乱的少女,神情诧异:“主子,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