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视野中,自家兄长衣衫不整靠在窗柩处。
松垮朱色丝绸衣衫皱巴巴的,露出“他”玉体上几道刺目红痕。
他看不见景珂藏在衣衫下的玉乳,只能瞧见“他”双腿被高高架在魏墨肩头,像名女子一般承欢。
那般迷离勾人的神情,还是他头一次见。
景珂被肏地额前栗色碎发完全浸湿,凌乱贴在冷白面上,小舌因为身体的过度愉悦,这会儿湿哒哒吐出来一小截,面色潮红又诱人。
而这一幕,是景洲曾在无数个夜晚中卑劣幻想过的。
如今成了真,他呼吸不自觉变粗许多,身子热量也跟着攀升。
身下的硬物,更是在任何触碰都无的情况下射出一股浓精,打湿了他身前的位置。
“阿兄”
景洲痴痴盯着景珂动情面庞,心中欲意攀升的同时,妒意跟着骤起。
凭什么,凭什么第一个品尝景珂的人不是他?
他若是能早些发现自家兄长能接受男子,是不是就不会如此了?
景珂还不知晓自己承欢魏墨身下的一幕被自家养弟瞧见了。
水穴内含进大量温凉精水后,无力靠在魏墨胸膛,哑声问他:“如此,精水应当能排干净了吗?”
魏墨本就是骗她的,见她还傻乎乎这么问,没能忍住吮了她唇瓣一口,大手摸了摸她被精水射鼓的小腹:“嗯,接下来都交给属下吧。”
少年抱着景珂,没着急将肉棒抽出去,继续堵着她穴内精水,将人带到恭桶前。
肉棒射过一次,已经变软,抽出来时便容易许多。
魏墨看着自己肉棍离去后自景珂穴内大股流出的浊精,心中滋生涨麻满足和愉悦感的同时,竟荒谬在想,倘若这些东西能让景珂怀上他的子嗣便好了。
但他知晓,因为景珂常年假扮男子,身子不易有孕,怕是艰难。
再者,即便怀上了,以景珂爱恋谢尘的程度,他也没太大可能性被选择。
少年昳丽面黯淡下来,用手指帮她将穴内深处的精水尽数清理干净,没再深想,只想把握住现在能亲近她的每时每刻。
晌午,谢尘那边果然派人传来消息,说想见景珂一面。
景珂才暴露了女儿身,还被谢尘破了处子穴,根本不知如何面对他,自然不愿见他,以身子不适为由,谢绝了邀约。
翌日一早,景珂处理完从边疆送来的信件,感觉双乳处有些发涨,估摸着是又滋生奶水了。
正准备唤魏墨出来帮她,景洲的小厮便过来送口信,说景洲想带她去雾霭山的避暑山庄玩上一两日,不知她可有时间?
今年过后,景珂就可以卸任了。
如今手上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只剩一些小的,自然是有。
她告诉小厮,有时间,问他何时出发。
得知随时都可以后,她感知了下双乳的情况,感觉奶水滋生的并不算太多,还能再忍忍。
待到地方了再让魏墨处理,也是一样的。
于是没先管它,而是让魏墨收拾行李。
平日里,她走哪儿都会将魏墨带上,也惯常和他同乘一辆马车。
这次上山自然也如此。
但没等魏墨上去,一袭黑金衣衫的少年便拦住了他。
少年乖巧清俊的面庞看向景珂,问她,能不能让魏墨坐另一辆马车?
“我想和阿兄坐一辆,与你说说话。”
景洲说着,上前一步,抱住景珂手臂。
他与景珂同岁,只比她小一个月,虽是养弟,身形却比她要高大许多。
站在她身前,仿佛一座小山般。
“自然可以。”景珂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魏墨闻言,垂放在衣袖中的大手缓缓握为拳状,唇瓣因为不满紧抿成一条直线。
但他是下属,自然不能越过景珂做决定,只好不情不愿上了另一辆马车。
马车队伍出发后,因为雾霭山距离京城较远,需要经历半日的路程才能到达。
景珂在车厢内和景洲说了约莫半个时辰的话后,察觉到他面色越来越差,拧眉问他,这是怎么了?
“我,我有些晕马车,车厢内的气味我不大习惯,所以不大舒服。”
景洲脸色苍白,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
“晕马车,那怎么办,需不需停下马车队伍供你歇息歇息?”
“这样做没什么用的,还耽搁路程。”少年高马尾跟着发蔫儿不少,看起来几乎快要坐不稳身子。
景珂见状,眉头愈发紧蹙,正准备问景洲,那该怎么办好。
朱红衣摆便被他扯住,对上景洲充斥满渴求神色的墨眸:“兄长,我能埋进你胸膛中缓缓么?我喜欢你身上的熏香,我嗅着它能舒服不少。”
景珂平日的衣服的确会拿去熏香,带有淡淡薄荷香气。
她见景洲如此难受,自然不会拒绝,大敞怀抱让他过来。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