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景珂真的是男子,自然不会觉得和自家养弟讨论此事有什么。
但问题是,她是女子。
如何能握着自家养弟的肉棒,还教他排解呢?
“我也不知,你快松手,这成何体统?”
景珂理智尚存,自然不可能做出乱伦的荒谬事。
尽管,他们并无血缘关系。
“兄长骗人,你也是男子,还比我年长一个月,定然也遇见过这种事,如何能不知晓纾解法子?”
景洲不给景珂退缩的机会,说着攥住她小手,包裹住自己龟头。
他棍身因为太难耐变得一跳一跳的,震地景珂不知所措,大脑嗡嗡作响。
“帮帮我吧兄长,我听说,可以用人的双腿磨弄它,只要磨弄的时间够长,射出东西就能好了。”
景洲眼尾都急红了,眼中眼看还起了氤氲水雾,难受到声音都变得沙哑异常。
对于他,景珂虽不是从小与他一起长大,只相处了三年。
但关系却极好,的确十分疼爱他,也鲜少见他委屈成这样。
咬牙再三,最后还是妥了协。
“那好吧,但说好了,仅此一次,我教会你之后,你便自己想法子解决吧,随你找谁都可以。”
她对景洲只有亲情,自然不介意他和旁人行云雨之事,可景洲不是。
他听见她那最后那句刺耳话时,心脏都疼地紧缩了一下。
不过也正常,她还不知,他已经发现她的女子身份,更不知他这些年来对她怀有的阴暗心思。
“好,都听兄长的。”景洲说罢,眼神紧盯景珂,
看见她酡红着面庞将衣衫下摆掀开,露出一个方便她待会儿承受他的姿态。
少女因为穿的是浴衣,衣衫十分宽松,衣摆这么一掀开,便能看见两根雪白大腿。
景洲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景珂将腿岔开,坐上平躺在榻上的他身上,穿着亵裤的地方擦过他肉棒,隐约间,龟头似乎不小心顶到她柔软地一下。
“放轻松。”景珂跨坐在景洲身上,垂首去看他硬挺起来的欲根,小手生涩去碰他肉棒,带着它往自己双腿间去。
她此刻很庆幸,还未来得及将假阳物取掉,以至于不必害怕景洲肉棒擦过她亵裤时发现异样。
夏季闷热,亵裤布料自然也十分清透凉爽。
景珂已经尝过性事,这会儿只是嗅见自景洲棍身溢散出来的浓郁性器味道,花穴便不自觉湿润了些,浸湿了它。
更莫要提,双腿亲吻上他滚烫粗大的棍身后,每次磨弄时,还会不小心让亵裤擦着他龟头而过了。
“嗯哼”景洲虽没能真正肏入景珂穴中,但在她双腿间套弄一事,于他而言,也恍若梦境了。
“阿兄,力道再重些”少年耳垂已经被情欲熏红,平日里清俊乖巧的面庞,此刻再去看,多了不少渴望和乖张。
好似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一般。
景珂之前接触的几场性事都没有她主导的,初次尝试,不过才一会儿,便感觉有些疲累。
而分明,她上战场打仗时力气向来很充足,莫不是事情不对才会如此?
“别看我。”景珂难以接受自己的养弟用那般情欲的眼神盯着她看。
她现在体温很高,肌肤又白,不用想,都能知晓她如今是何模样。
估摸着已经被情欲裹挟,肌肤泛粉,眼神迷乱了吧?
少女小手去遮景洲墨眸,但没能覆盖上去,手腕便被他攥住,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眸时,她已经被景洲压在身下。
“兄长瞧起来很吃力,是太累了吗?不如交给我吧?”
景洲喘着粗气,双臂攥住她玉腿,将它们并在一起,几乎以对折的形式按压向景珂,棍身对准她已经被磨红皮的双腿,再次插入。
“也也好。”景珂的确对此事生疏,只是这么一来,她花穴的空虚感渐渐放大,已经不满足于肉棒只是在双腿间插弄了。
横竖只要不插进去,应该就不算乱伦,那她选个让自己舒服些的法子,应当也是可以的吧?
“小洲。”少女颤了颤浓密睫羽,看向额头布上一层薄汗,面容俊美乖巧的少年。
“其实还有个法子。”她握住他肉棒,将双腿放下来,带着它往亵裤那里去,“这里,你朝着这里顶弄试试。”
说完,她因为太害臊,感觉自己简直昏了头,本想着不然还是算了,侧首避开景洲亮晶晶的眸子。
也就错过他眼中的狂喜和贪欲。
“好,我试试看。”
景洲说着,却并不是简单将肉棒隔着一层薄薄亵裤布料刺过去,而是扯开她亵裤一角,露出她春水泛滥的花穴和一截假阳物。
好在屋内视线昏沉,景珂衣衫盖的紧,看不清私处的情况,只能用手感受到触感。
因而她在发觉亵裤被掀开后,虽然十分震惊,却没有第一时间去阻拦。
“是这样吗阿兄?”景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