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地板上铺了软地毯,可以减少些噪音。
但即便如此,景洲气愤下走路的咚咚声,还是无法被遮掩住。
景珂害怕极了,偏偏身后的魏墨并不见停下的意思,还在掐着她细腰继续顶弄贯穿她水穴,龟头每一次都蹭过她敏感点,直袭她子宫壁。
景洲这时也越过屏风,看清了榻上的一幕。
屋内并未点灯,今日又是个阴天,室内光线十分暗沉。
但尽管如此,他也从大致的身形轮廓,看见景珂衣衫不整,栗发凌乱,朱红衣衫遮住的玉肌多了不少吸吮红痕,藏在被褥下的身子还在轻颤的模样。
而在她身后,身形健硕的魏墨光着膀子揽住她身子,正不稳着呼吸撞弄她身子,看见他来了,挑衅一般捏住景珂下巴,强迫她吐出小舌,含上它时,故意看了景洲一眼。
“兄长!!”
景洲是完全没想到,魏墨在发热的情况下还能和景珂行云雨之事。
气愤出声后,大跨步往床榻靠。
眼见自家养弟看清她和魏墨交合的一幕了,景珂忙使力去推魏墨胸膛,小舌艰难拔出,带出一道长长透明水渍。
“哈啊小洲,你怎么进来了?”
她水穴此刻因为紧张,大力吸吮起穴内肉棒,美背慌张往魏墨怀中靠。
“我不进来,又如何知晓,兄长竟然在和下属做这种事情,兄长,若是你身上毒素发作,迫不得已,为何不叫我?”
眼见他就要继续上前,掀开盖着她和魏墨交合处的被子,景珂知晓,不能再隐瞒了。
她咬唇,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和他摊牌。
“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何我在边关好好的,突然便要卸甲归家么?小洲,有件事我和母亲一直隐瞒着你,我”
景珂说着,主动掀开被子,露出她正含着一根肉棒的水穴,颤睫继续道:“我是女子,是以也会有情欲上的需要,而你我是养姐弟,我如何能在这种时候唤你过来?”
少女的水穴边缘已经被肉棒撑为透明状,花珠红肿且硬挺。
只是站在他们身前看着这一幕,嗅着空气中浓郁的情欲气息,景洲身下的巨物便被勾地苏醒起来。
他眸色变得幽深,走到景珂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她额前碎发被汗液浸湿,且还带有一脸情欲潮红的玉面。
“如何不能?我们并无血缘关系,不是么?”
他说着,缓慢俯首,含上她晶亮唇瓣,开始攫取她口间美好。
自打知晓她和魏墨欢好过后,景洲便做好不能独占她的准备。
而魏墨更不必说,一早便有谢尘给景珂破身一事在前,自然也不会生出独占她一人的想法。
两人此刻虽然都看彼此不顺眼,但奈何不这样,他们无法继续拥有景珂,只能忍住心中憋闷。
一人去吻她耳后,伸出舌尖舔弄,同时加大抽插她水穴的力度,一人,则是在一吻结束后哑声道:“阿姐,就让我帮你吧,是你的话,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至于他心悦她一事,他目前并没有胆子说,害怕一旦说了,她接受不了,他便再也没有和她亲近的机会。
景珂不知道事情的局面是如何演变成现在这样的。
她下意识想说这太荒谬了,可对上景洲洇红的眼眶,最终还是软下了心肠。
“那你必须答应我,不能让此事被母亲知晓。”
景洲未来是作为景家的接班人培养的,和她乱伦,算怎么一回事?
“好,我都听阿姐的。”
少年表现地异常乖巧,眼神黏腻贴在她唇瓣上,没能忍住再次吻了上去。
只是这一次,因为二人已经说开,景珂主动伸出小舌,去和他大舌缠绕。
不知不觉间,榻上三人的衣衫尽褪。
原先还顶着景珂水穴的肉棒,这时已经挪到她后穴了。
“主子,你这处应当还未被进过吧?若是还未,属下先用药膏涂抹涂抹。”
谢尘和景珂的第一次欢好,是用花穴进行的,至于菊穴,如今还是处子状态。
她摇了摇头,魏墨见状,眸色亮了些,替她涂抹药膏时,心脏酥酥麻麻的。
因为这代表着,他可以拿走她后穴的第一次。
景洲也想抢占,但他对情事了解不多,又听说女子后穴十分特殊,若是操作不当,有极大可能伤到人,只好压下出声抢夺的欲望,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她湿漉漉花穴,缓慢顶了进去。
“嗯哼原来阿姐之前那次,是骗我的,我以为我入了你后穴,哪知早早便进了你花穴一次。”
棍身缓慢推入间,景洲说起上次他们的交欢经历。
他捧起两只鼓鼓胀胀的绵乳,挤压起奶水时喟叹道:“我当时便觉得奇怪,心想即便是中毒,也不至于让男子的乳儿如此像女子,原来阿兄竟是阿姐,真是骗惨了我。”
少年五官明明是一副清俊乖巧的模样,此刻却色情伸出大舌,舔弄自家养姐涨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