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时,景珂感觉嗓子眼处都是精液的味道,水穴尽管已经排干净精水,没有肉棒继续堵着,却还是有种被插着的错觉。
她筋疲力尽,被魏墨和景洲相拥着一同入睡。
但过度的荒唐过后,取而代之的是,她令行禁止不许魏墨和景洲再胡来一事。
回京的日子眼看着还剩下三日便结束了,她打算好好在山上避暑个两日,还一日,则是回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往塞北军营。
景洲得知她很快就要离开,本想一同跟过去,但被景珂拒绝了。
理由是京城这边的军营还需要人坐镇,她打算放权给他,让他先锻炼锻炼,届时接手她在边疆军中的职位时,也能更有说服力。
没法,景洲只能落寞应下。
临行出发去往塞北的前一日,景珂不出意外,再次收到谢尘寻她的消息。
但,这次和之前几次不同,他不再是以派小厮寄书信给她的形式寻她,而是直接堵在了景府门前,马车一直停在一旁不肯离开。
好在因为她女子的身份不为世人所知晓,也就没人往旁的方向想,只当是他们闹了矛盾而已。
景珂要离开景府去塞北,不可能不出宅门。
正犹豫着,外面的天光突然变得暗沉,劲风将窗子猛地吹开,冰凉雨水猝不及防的砸落下来。
如今虽是夏季,但因为昨日才下了一场雨,空气本就湿冷。
这会儿雨势再起,雨风更加冰凉,吹在人身上冷到景珂下意思打了个寒颤。
她还记得,谢尘当年在谢府因为冬日罚跪双腿落下了病根,一到阴雨天气便会疼痛难耐。
本想着这雨下一会儿谢尘的马车就会走了,但让魏墨出去看了好几次,都说马车还在外面,没有离开的意思。
雨势愈来愈瓢泼,整个景府都被浓厚雨雾包裹着,景珂难以想象,谢尘这会儿没有炭火炉炙烤着双腿,该会有多难受。
她再也坐不住,握拳再三,还是叹气起了身,撑起一把朱红纸伞步入雨幕。
魏墨看着她离去背影,眼中闪过黯淡和落寞情绪一瞬,旋即又很快收拾好,也拿了纸伞跟了过去。
“我随你去一趟你宅邸,别待在这儿了。”
景珂撑伞立在雨中,栗色长发和朱红衣衫被雨风吹得纷飞舞动,精致面上一片无奈。
她话音落下,魏墨也刚好追过来。
“阿墨,你去套一辆马车过来,记得在马车上添置个炭火炉。”
话落,景珂翻身上了谢家马车,去看里面的青年情况。
青年依旧一身常穿的月白金纹衣衫,青丝规整束在银色束发冠内,昏沉天光勾勒出他挺拔身形,额间那抹朱砂红痣,此刻藏匿在被冷汗浸湿的碎发中。
细看那张出尘俊逸的谪仙面,这时带有几分明显煞白。
见他唇瓣血色尽失,眉头难捱到紧蹙,景珂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后斥责起他:“谢二郎,你当自己还是孩童么?自己身子什么情况难道不知晓么?”
少女说着,上手摸了下他脸。
果然,冰冷到吓人。
“等着,待会儿阿墨就驾马车过来了,上面会置放好炭火炉,很快就能好受些了。”
景珂常年上阵杀敌,身子热量比一般男子要强。
说着便落座在他身侧,将双手放在他冷如冰的膝盖上,替他缓解难捱。
谢尘从她上马车时视线便未从她面上移开过。
他眼神如饥似渴地看着她眼中浓浓关切,哑声问她:“不这样,小景你又如何会出来见我?”
自那次破了她处子穴后,他便处于一种极度不安的惶恐中。
害怕景珂会因为此事觉得他孟浪,更害怕她因此再也不理会他。
时间越长,不安便愈强,眼见她即将启程会塞北,她还是没有来见他的意思,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堵在了她家门前。
尽管,此举十分失礼,可也好过任由她继续避着他。
景珂沉默半响,见谢尘眼眶已经泛红起来,自责感不自觉笼罩她心头。
“谢二郎,抱歉,我避着你,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你,你一定觉得很恶心吧?我在你面前装了那么多年男子,还总是和你搂搂抱抱”
“恶心?”谢尘怔了怔,旋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反问她,“你莫不是忘了,那晚我对你说的话?”
他若觉得她恶心,为何会让她配合着伸舌,同她欢好纠缠?
景珂自然忘了个差不多,只记得自己和谢尘云雨了。
见她一脸茫然,他索性直白告诉她,他爱慕她,从她还是男子身份时便如此。
“而今你虽变为了女子,但我对你的情意却不会更改,小景,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他如今有权有势,可以给她想要的生活,也有能力护着她了。
只是,景珂直至魏墨将马车带过来,都没有给他一个答案,一直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