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咕叽”
伴随性器交接声不断响起的,还有二人身处的巨大床榻。
床幔不停跟着谢尘撞弄景珂水穴的动作剧烈摇晃,床榻也跟着发出咯吱作响声。
榻上女子面色潮红,眸中还有几分并未睡醒的发懵感。
她声音变得破碎不堪:“谢二郎,我还未洗漱,你怎得跟头发情的野兽一般?”
“我已经替你擦拭过面,漱过口了,只是小景你睡的太沉,并未发现而已。”
谢尘几乎将景珂的身子对折,说着压在她身上,以一个坐在她水穴上的姿势,凶猛抽插捣弄。
按照他的话来说,这种姿势更方便她的子宫吸收他先前倒进去的精水。
景珂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从榻上,到秋千,又到汤池中。
密室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交合的痕迹和身影。
她感觉自己几乎没有从谢尘的肉棒上下来过,一直坐在上面,一直吞下他射进来的精水,小腹涨到宛若怀了身孕般。
眼看今晚便是出发去往塞北的日子,谢尘却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他抱着她坐上宽大红木椅,双臂揽住她细腰,让她以一个背部靠在他胸膛的形式承欢。
“叮铃铃叮铃铃”
原先用来拷住她双手的铃铛手铐,今早因为谢尘发现,手拷将她双手腕伤的红肿,便将它收了起来,换为同样可以跟着她承欢叮铃作响的铃铛金脚链。
景珂浑身上下都布满了谢尘留下的红痕,发肿涨大的乳头已经被他吸吮的再也流淌不出哪怕是一丝的奶汁,可怜兮兮跟随身后撞弄动作上下晃动。
“谢,谢二郎,你够了,我真的得走了。”
少女声音沙哑到不行,嘴上说着要走,水穴却还在孜孜不倦吸吮着穴内棍身。
还在谢尘将唇瓣凑过来,吐出大舌时主动张口含上。
“啧啧”
两人舌尖缠绕间,谢尘双手揉捏起她布满抓痕和咬痕的玉乳,将它们几乎快要扯成水滴状。
同时身下开始用力,猛凿重击,棍身快出了残影。
景珂纤细玉白脚腕上的金色铃铛脚链也跟着加大叮铃响声。
“最后一次,再射最后一次”
谢尘仿佛对景珂的身子着了魔,上了瘾。
明明已经接连吃了她快三日,却还是觉得不够。
“小景,要到了,接好,替我生个子嗣”
满脸欲色的青年说着再次加快速度,像是给猎物做标记的野兽一般,张口咬上她脖颈,留下一个并不算浅的咬痕。
而后大开精关,开始射精。
“嘶”景珂被咬的眼尾泛红,眼中起了氤氲水雾,垂首眼睁睁看着腹部再次涨大一些,鼓鼓囊囊的,全都是精水。
真的给她一种,她怀了谢淮子嗣的错觉。
“松口,好疼”
谢尘松口,看着那道差点破皮的咬痕,伸舌爱怜舔了舔。
“小景放心,没流血。”
他还是像之前一样,并不将棍身抽出来,说是这样可以让精液在她体内余存更多时间,更容易怀上子嗣。
景珂对此十分无语,但也任由他去了。
“待我去了塞北,我会常常写信给你的,不出意外的话,近年关时,那边的事情我便能处理好,变得一身轻了。”
少女转了个身,趴进谢尘怀中,依偎着他,其实也很不舍和他分离。
此去一行,最少,也得有半年见不到他人。
他身份又特殊,是当朝宰相,总不好朝塞北那种危险地方去,容易被有心之人拿来利用,对他实行暗杀之类的。
谢尘看出她眼中的不舍和担忧,回抱她时安抚她道:“好,那我就等着你的回信,我也尽量看看,能不能去塞北找你,自然,是在能护住自身安全的前提下。”
景珂闻言,眸露不赞同:“不可,京城这边到底安全,我还能让景府的侍卫护住你,一旦离开这里,外面多混乱?我不放心。”
只是谢尘这人向来有主意,并没有明确对景珂表态,说他不会去塞北。
没法,景珂只能怀揣着一肚子的不安离京。
途中,魏墨知趣没有询问景珂为何在谢府待了三日的事情,只是告诉她说,塞北和北漠交接的飞沙镇最近出了一波动乱,需要她去解决。
以及,北漠的五皇子即墨霄已经抵达飞沙镇了。
“即墨霄?”景珂一时间忘了他来是做什么,魏墨便提醒她说,先前不是说好了,北漠要和澧朝签订友好契约,他是作为北漠的代表人。
澧朝这边,自然就是景珂这个镇军大将军了。
回塞北的路途不短,路上又遇见了大雨,约摸着需要足足五日才能抵达。
期间景珂双乳中的毒再次犯了,需要魏墨帮忙。
正好途径一个可以落脚的客栈,她便被魏墨搀扶着,绵软着身子进了一间包房。
并未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