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韫一惊,肉体上的疼痛把他的尊严几乎磨灭了个干净,不如讨好锦付来的轻松:“主人的拳头…把小狗打得好爽…”他甚至不敢加重呼吸,害怕牵动到了伤口。
锦付轻哼了一声:“嗯,我再问一遍,小狗,哦不,是性奴应该干什么?”
性奴这个次更有侮辱性,但秦初韫被打怕了,什么都不敢反驳,锦付下起手来完全没有轻重,如果他不听话,他真的有可能被活活打死,再被奸尸:“应该…”他闭了闭眼,一股脑说了出来:“性奴应该完全听从主人的命令,所有的行为与思想都要在主人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示,性奴应完全作为主人的性玩具而存在,不应忤逆主人的任何命令。”
空气一片寂静,他不敢抬头,惶恐地等待锦付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