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瞳颀长的颈项上。同时火狐的双手揉弄着胡瞳柔软的浑圆。胡瞳只觉身体越发热了,迷糊地问:“哥,你在干什么?”
火狐的手突然钻进胡瞳的肚兜里,出其不意地捻了一把那粉红的蓓蕾,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胡瞳不觉呻吟了一声。那呻吟让火狐更加难以自持,一下拉掉胡瞳的上衣,连着粉红的肚兜一起丢开。还没等胡瞳反应过来,火狐便把胡瞳推到立地铜镜上。胡瞳上身半裸地被压在铜镜上,美丽的胸部也被压扁。火狐炽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后背,感受她肌肤的触感。----火狐的手探进了胡瞳的裙子,邪恶地挑开亵裤,抚摸那从未与人相见的幽秘之处。胡瞳羞涩地扭动着身体,直觉觉得那是羞人的,便哀求道:“哥,不要不要”火狐竟真的后退了几步。当胡瞳稍稍放下心来时,腰间一紧,已被火狐拉坐到地上。胡瞳心慌意乱,还没反应过来,火狐便拉高了胡瞳的裙子,强行掰开胡瞳修长的双腿。胡瞳被迫对镜打开双腿。火狐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看看,你到底要不要?”胡瞳双脚拼命想合拢,却又敌不过火狐的力气,只得别过脸不去看那羞人的画面。胡瞳哀求道:“哥,你放开瞳儿吧”胡瞳对上火狐狭长的丹凤眼,感到这双眼里似乎有什么在燃烧,热情,却又陌生,有些可怕。火狐微微一笑:“好,哥放开你。”火狐的手果然松开了,但胡瞳的双脚却还是合不拢。胡瞳有点恼怒地瞪着火狐:“哥,你使法术!”火狐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你没说不许啊。”说着,火狐一手捏着胡瞳的下巴,逼胡瞳直面镜子,一手缓缓地在她张开的大腿中间逡巡,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少女最敏感的地带。少女粉嫩的身体随着火狐的拨弄而颤抖,火狐还火上加油地亲吻少女敏感的耳垂,让少女不禁呻吟出声。火狐轻声问:“你要不要哥?”地板上已沾了一滩来自少女体内的蜜液,少女粉红的肌肤和迷糊的眼神,映在铜镜里,分外y靡。“要不要,嗯?”火狐轻轻舔了舔少女嫣红的嘴唇。胡瞳美目半张,无意识地说:“我要”火狐便把手指刺入少女的体内,那手指立即感觉到少女紧窒的排斥。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甬道,紧紧吸着火狐的手指,试图把它排斥出去──但这却只是想让火狐更深入。一只手指尚且难以容纳,火狐便想,若是自己的肿胀要是置身其中,会是何等销魂。手指在少女的体内灵活地刮着肉壁,深深浅浅地探进,惹得少女呻吟不断,娇喘连连。“啊”少女头后仰,靠在火狐的肩膀上。----少女的呻吟是最厉害的催情剂,火狐低吼一声,把少女翻到身下,意欲发泄自己的欲望。突然,门被打开。门边是一个红衣女人,长长的白铜烟杆本是粗庸之物,但她纤手一提,却有着拿笔的风雅。她与火狐一样有着狭长的桃花眼,也与火狐一样是狐妖。她便是红狐。而红狐看到的景象,便是胡瞳上身赤裸,下身的裙子已被掀起,火狐则衣衫不整地置身胡瞳张开的双腿之间,而地上的一角还躺着揉皱了的肚兜和衣服。红狐压抑着怒火,拿着烟枪敲火狐的头,低声道:“你给我起来!”火狐不情愿地打了个响指,胡瞳立即昏迷过去。火狐才慢吞吞地起来,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跟红狐走了出房间。出了房间,是曲折的长廊,花花草草点缀廊外,微风过则香满廊。红狐帮火狐绑好腰带,说:“我说你真是个禽兽,连那个小女孩都不放过。”“我要真是禽兽,就不会等到她十六岁才出手。”火狐一副委屈的样子。“你是说已经你已经垂涎那个孩子很久了?”红狐觉得自己有点头痛。火狐诚实地点头。红狐揉了揉太阳穴,大口地吸了烟枪,深深地吐出一团烟雾,认真地说:“你不能碰她。”火狐也收敛起嬉皮笑脸,认真地回答:“我要她。”红狐故意忽略弟弟眼中的坚定,吸吐了几口烟,才缓缓说道:“这个孩子跟我了,你不能碰。”火狐顿觉被雷劈中了一般,震惊无限,一时说不出话来。直到红狐进房间要把人带走,火狐才突然跳起来捉住红狐的手肘,哀求般地说:“姐姐,不要!”红狐挣开火狐的手,反问:“不要什么?不要阻止你猥亵少女还是不要拦着你染指女孩?”火狐想了想,说:“这两句意思不一样么?”红狐有点气恼地说:“是一样,都是你是禽兽的意思!”火狐哀求道:“姐姐,求你不要把她带走!你这跟要了我的命有什么不同?”红狐看着火狐哀怨的目光,惊讶于火狐对胡瞳感情之深,不禁后悔自己这么迟才发现。为免弟弟泥足深陷,她不得不快刀斩乱麻。红狐一咬牙,朝火狐吐了口烟,火狐下意识地眯眼,等眼睛再张开时,已不见了红狐和胡瞳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