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父,也是道貌岸然之辈。与人珠胎暗结不说,还要女人想办法帮他维护名声!白无常紧紧盯着胡尘半晌,突然叫道:“你不是风柳!”“我不是风柳?”她眯眼“那谁又是呢?”黑无常也拍拍脑袋,说:“刚才没看清,她骤眼看起来和风柳有七八分相似,仔细看起来又不一样了!再说风柳已经死了啊!”“我也本是该死了的人。”胡尘语气阴冷“但天不绝我,可见是想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报复意图毁灭我的魔鬼。”胡尘如云的大袖子上扬,宛如一片轻盈的纸鸢般飞去,遗失在夜色里面。胡尘还是找到了白袍。白袍还是那样,白色的衣服,透明的笑容。胡尘看着他,居然有种无法生气的感觉。白袍微笑问:“你找我?”胡尘点点头,语气中透着怨毒:“你可知我是谁?”白袍微笑着看她,一点儿回答的意思都没有。他笃定她会自己告诉他的。她果然熬不住,说:“我是你和风柳的女儿!”白袍的脸顿时僵住了。她恨恨地说:“那个叫风柳的女人,!了保住你的清誉,不惜威胁黑白无常,让他们改我的名册。”白袍稍稍蹙眉,叹息道:“她本不必如此。”胡尘疑惑而且愤怒:“什么是不必如此?她都不是!了你!”“我的意思是,她不必这么样做,我并不会因为你的存在而感到困扰。”白袍对胡尘友好地笑“我不介意。”他不介意?胡尘倒是吃惊的紧。修道之人一向死守清规戒律,为何白袍会不介意?白袍幽幽说:“虽然我不知情,但我还是欠了你。”胡尘听了这话,便理直气壮道:“是的,你欠了我!”“你此次来是!了讨债吧。”胡尘听着白袍的语气,只觉白袍根本不介意她来讨债。胡尘点点头,答:“是了。”白袍又问:“你想我怎么补偿你呢?”胡尘深呼吸一口气,说:“就把你的功力全给了我吧!”自幼跟随白袍身侧的无尘比谁都清楚,白袍的道术修为,简直是到了高山安可仰的化境,即使她仅得其十一,都可傲视天下。可现在,她要,全部!而她也自然比谁都清楚,白袍的修为不是随手拿来的。白袍历经百年的试炼、折磨和苦行,才有今日的成就。他苦行的一天,比别人大病一百天还难受,可他熬过了百年!现在,她摊手就要夺走白袍的百年修行!白袍整了整衣袖,说:“那你便拿去吧。”胡尘简直是吃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白袍根本──不介意!白袍什么都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