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体内释放。少女瘫软在床上。男人抚摸着她沾汗的脸,没有说话。她眼睛半张,说:“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知道。”黑暗让男人的表情看不清楚。她说:“介意吗?”“说不介意,你信吗?”她轻笑:“不信。”“可是”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真的很喜欢你。”她吃吃地笑:“不是我妹妹?”她听到耳边男人的笑声。男人的吻落在她的颈脖,她在颤抖中抱紧男人。她感到男人的欲望又渐渐坚挺起来。“你明天还要决斗啊。”她低声说。“不碍事。”男人把她的身体翻转,亲吻她丝绸般光滑的背。她刚欢爱完的身体十分敏感,在男人的挑逗下,便双腿间便流出蜜液。男人在她背上洒下无数热吻,抬起她的腰身,便一个挺身从后面进入她的花穴。“啊”她敏感地颤抖。男人贴着她柔滑的背,在她身体里疯狂地抽cha起来----大概是接近太阳的缘故,山顶的早晨是亮丽的。阎刹的眼神的阴暗与这亮丽格格不入。白袍站在日光下,纯白而刺眼。白袍笑:“来了?”“来了。”阎刹冷冷地说“我们来次真正的决斗吧。”“我并不好斗。”“那就当是我逼你好了。”阎刹握剑而翔,如雄鹰冲向云间般。白袍衣袂翩飞,轻盈地在天地间飘动,灵巧地躲避阎刹锋利的剑刃。一黑一白迅速地移动,峰顶饮雷,霹雳闷雷在云间滚动,乌云翻动,风起云涌,天地变色。缠斗之际,阎刹握剑的手突然颤抖起来,胸口传来一阵闷痛,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在这一当儿,一道白光刺来,他躲避不及,被此光穿透身体,身躯如断线的风筝般飘落。阎刹知道自己中毒了。白袍没有对他下毒,谁也没法对他下毒。除了胡尘。胡尘每天给他的那一碗清茶。由于每次都下很少的剂量,所以阎刹并不曾发现──况且,他早已迷醉。一天一点,这毒已经静默无声地渗透他的四肢百骸就像对胡尘的爱恋──会痛了,代表药石无灵,为时已晚。阎刹嘴角扯出一个嘲弄的笑。他居然也会对人不设防,看吧,被骗了吧白袍看到阎刹眼中的伤痛,疑惑地停住了进攻。即便如此,虚弱无力的阎刹身体急速下坠,转眼间就消失在深渊中。刺眼的阳光扰乱了胡尘的睡眠,她终于悠悠转醒。她张开了眼睛,浑身酸痛,昨晚的回忆慢慢浮现脑海。她像受了刺激般坐了起身,低头看,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床单也已重新铺过。她的眼前晃过许多纷乱的画面:阎刹满身血污,挥剑而过,蜀门数千子弟人头落地阎刹宁静地坐在她对面,接过她手中的茶毫不犹豫地饮下阎刹在蜀山上,残忍地奸污她阎刹在她耳边,温柔地舔吻她阎刹笑,阎刹怒,阎刹隐忍,阎刹吐气,阎刹挥剑,阎刹喘息,阎刹好像就在身边,阎刹好像已经远去她突然,哭了。(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