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梦这么香?身下湿了一大片?”她听见熟悉的嗓音,几分暗哑,惊得从梦里醒来。此时此刻,荧光飘曳的纱帐中,她与爸爸真实相拥着,她正枕着他的臂,头埋在他的怀中,胸被他箍在臂弯里。他的风衣仍有外面带回来的雨水泥土的味道,还有栀子花和烟的香味,阴冷凄清的,很是寒手。“我回来了,还在怪我?”他用下颌蹭了蹭她的发顶,问。她摇摇头。“李叔说你这半个月都把自己锁在房里,闷坏了吧?”他又问,语气平和,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他们还是小时那对互相帮扶的半路父女。她又摇头。他的一支手下探,伸到被子里,一会儿掏出来,拇指食指举在她面前,拉出一缕银丝,就着清冷的夜灯,分外y靡。“看来是想爸爸了,嗯?”些许轻柔地说。可她心知这不过都是假象而已。一旦继续,她定会被分拆的干净,可有了准备,也就不那么害怕了。于是诚实点头。“过来!”有些雀跃的声音。她沉默着,顺道给他挪了地方,躺到他双腿之间。异常亲密。他舔了舔她红成血珠子的耳垂,声音也故意压低,磁性地,诱哄着:“我很抱歉,上次有些失控。”接着唇下移,从耳垂一路缓缓舔着,轻咬着向下,伏在她的颈窝,缠绵许久才抬头:“我想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事。”她直起背脊,竖起耳朵认真听。“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顿了顿,他的呼吸变得沉重,乱了片刻,待舒缓些,方才有勇气继续:“我…我…”一连几声“我”,太多年的压抑,让他真的无法出口。就在这时,怀中的小家伙侧了侧头,替他说了:“我查过了,爸爸,我查过了。”男人“嗯”了一声,继续:“可能和你查到的不太一样,我做调教师,十二年,和收养你同时期,现在回头看,已经找不到最初的来路,所以如果你非要问我原因,我真的答不出来,过去造就了如今,在拥有你前,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有了你,我会有那么一点遗憾。”“爸爸…”她踟蹰着。“嗯?”“我确实…害怕,还有…好痛。”她也诚实说出自己的感受。“嗯,但是素素,爸爸告诉你,人类感受到的痛和乐,往往只有一念之隔,只要越过,就是另一片天地。”他耐心解释着。“爸爸…你…也痛过吗?”她小心翼翼问。他呵呵笑起来,回答的很干脆:“痛过啊!喜欢这种的,往往生命中都有过不能承受之痛。但是爸爸习惯了,习惯了…苦中作乐。”“你…是怎样做的?”她在一步步靠近他,心放了下来。“嗯,很难用嘴解释,爸爸让你一点点体会?”他说,但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消沉下去:“可你应该快乐,单纯的快乐,而不是依托受虐,不是吗?”“爸爸…”她唤着,转头找到了他的唇,吻了上去,她就是受不了他有一丝难过。“唔…乖囡!”这次,他回吻了她。“另外,爸爸和你坦白…”离开她的唇,他的气息有些不稳:“我和曲美玲,只是做戏,为了气走你,不过,好像没有什么效果。”她的眸子瞬间被点亮,很快又暗了下去…“怎么了?我已经终止和她的交易,她不会再出现了,不满意吗?”他撩起她的下颌问。摇摇头,她咬唇不语。“为了什么?”不解问。“爸爸…你…”她先是犹豫,复又仿佛鼓起勇气,问出最想问的:“你有过多少…”“性伴侣?”他调笑问。她摇头,知道他这种的,不容易建立正常的异性关系。“奴隶?”他又问,有些促狭,有些兴奋。她迟缓点头。“一个!”他笑着说,等待她的反应。果然小家伙着急了,眸中充满焦虑。他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摆出正经神色:“就是你呀!笨蛋!”闻言,她如归巢的小鸟,扑回他的怀抱。抱紧她,他说:“我的癖好很简单,就是看着对手臣服,越彻底我越快乐,至于性,并不包含在内。”“那你怎么…”她犹豫了下,还是问出:“满足自己?”“心理上的满足高于肉体,而肉体…”他苦笑了一下:“你是我严格意义上,第一个女人。”不可置信,她瞪大了眼睛,瞬间感觉自己压力山大。怎么会?近四十的处男?但他的手法,怎么看也不像没有经验。
“随你信不信,反正你得对我负责。”他坏笑。“我…我…我不会。”她羞涩低下脑袋,又小小声加了一句:“我就是这样没用,你不会从我身上体会到什么快感的。”只听凌风罕见开怀笑起来,她真的是太可爱了,早知这么可爱,两人的问题,早就解决了。“你是独一无二的,不要拿自己去胡乱比较,因为,并不存在比较关系!”他继续笑着说:“我们之间,不光有征讨和屈服,还会有…”他的一只手开始不老实地揉起丰软,另一只手下探,隔着小内内虚虚画圈。“爸…爸…”她又开始结巴了。“嘘…还不是很太晚,我们来试试不一样的…”她腻歪在他怀里,听话点点头。我快被自己虐死了,不知道你们啥感觉,这几章上糖吃。有首歌不错,有点点应这本书的景:审判者如果你能看透我的眼中有一片荒芜在灵魂的深处充斥着迷雾崩坏的大陆暗流涌动的野兽与蝙蝠把人类阻隔在不同维度谁能跨越险阻陪我看最后的日出在黑暗之中等天地晃动听雷声轰隆轰隆快要震耳欲聋我的世界已被你cao控早已感觉不到疼痛就让那欲望蚕食我去点燃孤独绳索为爱放弃生存资格沉迷你冰冷的轮廓又何必非要清醒着来吧一起堕落也许阴谋才最让我感觉快乐为你亲手戴上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