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利人?”“啊,咋?”“这家伙很能干的,一拳就把那个毛子偷袭成功了——”“毛子?”“俄/国佬。”“啊。”“毛子打人是真的疼,那个叫什么来着的,那个政/委,”阿桃托着腮,听故事般的问:“你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呐?”“布,布什么来着……”罗维诺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看越觉得对面的小姑娘真好看,小身板一个,外表柔柔弱弱的,性格却可以管住基尔伯特。明明说话像个夜莺似的。“战争的事,不需要你们知道。”基尔伯特硬声说。“为——”“那是男人的事,你们女人走开。”“哦。”她想了想,“毛子,是说他们毛多?”“……”“可是你身体上的体毛……”基尔伯特越过桌子,一把捂住了喋喋不休的唇。“你们上了战场,然后呢?”阿桃锲而不舍的问。据她观察的情况来看,这兄弟俩转成文职了。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罗维诺伸出手:“你看。”他的手掌宽大,每一处线条完美到无可挑剔。但他。少了一根指头。“断臂维纳斯……”她喃喃自语。好可惜。好心疼。如果不是战争,这双手可以执起画笔,挥舞指挥棒,弹奏乐曲,做饭切菜也不会这么不方便了……“我的声带严重撕裂,炮弹碎片划开了我的喉咙……”基尔伯特说。“我知道了。”阿桃垂下眼睛。“……”在其他人的嘈杂声中,他们那桌的安静是如此格格不入。“小姐,你的黑美人。”酒保端上来一大杯酒。“这个分量太多了吧?!”“喔,你们还喝嘛?”她豪迈不羁的就着溢出泡沫的酒沿吸了一大口。“喝啊!”妈的。罗维诺被吐出来的舌尖诱惑到了,借着酒劲,他想问问旁边的那个土豆佬,“喂,你介意……”“这是我的女人!”基尔伯特大声叫喊。“好吧。”也是奇怪,意/大/利人陷入了迷惘,他确定是第一次看见她,可是真的好熟悉,就像她和他过了好长时间的……日子……一看到她,他就想靠近。突破口,有了。弗朗西斯代号:桑松。即刽子手。亚瑟代号:罗宾汉。即绿林好汉。阿尔弗雷德代号:船长。又是白鲸里面的“船长”,又是“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