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声从浴室中穿出来,易琛岭把避孕套摘掉,也浑身赤裸地走进浴室。
“你没被我操高潮。”
易琛岭从后抱着周兮野,女人肉体性感,他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
“正常,处男都比较顾及自己的快感。”
周兮野闭着眼,温热的水淋湿两人的发。
易琛岭搂着她,侧着脸,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再来一次,好不好?”
当晚,易琛岭把周兮野肏高潮很多次,到最后阴唇都肿了,抹好药,易琛岭满脸愧疚,睡之前还亲了一下周兮野的亲妹妹,说了一句抱歉。
周兮野觉得没什么,反正她年轻的时候更疯,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发生过。
第二天周兮野很早起来上班,累是累,但是上班要紧。刚到办公室后,党政处的李主任来找她,说了两句党课的事情,以及党员活动情况后,瞥了一眼没看到易琛岭,笑着问,“怎么,那位金主不缠着你了?”
周兮野摇摇头,心想他肯定还在睡,只是说,“不知道,小孩嘛,多正常。”
“哎呦,你可别说,易公子追你的事都传开了,本来妇联主任还说要给你介绍对象,这不,省事儿了!”
周兮野笑笑没说话,等李主任走后,她查看电脑里的邮件,发改委不大不小的会议,然后是人大会议也陆续安排下来。
忙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易琛岭才打电话过来,“吃什么?我要不要陪你一起?”
“不用了,我去食堂吃,你……好好休息。”
易琛岭笑出了声,“怎么感觉像昨晚你把我吃了个干净。”
“好好休息……”
“晚上我去找你吧。”
周兮野一愣,“嗯……也行”,不过她不喜欢带不太熟的人回家,“去你家吧,你来接我,今晚没应酬。”
“好。”
两人白天正经上班,晚上回家瞎胡闹的日子过了有一段时间。
他们两人在一起的事也传开了,隔着太平洋的叶柔辛还打电话过来“捉奸”,调侃周兮野,“你是怎么回事,出轨被这么多人知道,他们怎么说你的你清楚吗?”
周兮野接着电话,低头看了一眼头埋在自己双腿间努力作业的易琛岭,笑了一下,“还能怎么说,不就是有野心往上爬,官位是谁上去的。”
“那你怎么办?”
易琛岭用牙咬了咬,周兮野倒吸一口气,手抓着他的头,嘴里的话依旧不咸不淡,“还能怎么办,让他们闭嘴呗……”
叶柔辛隔着电话低笑,“你真的是太坏了,早知道把你抓到温哥华了……”
周兮野挑挑眉,咬着唇,易琛岭拿走她的电话,按掉,扔在一旁。
“别聊天了,我们做爱吧。”
好日子没过几天,从发改委出来,还没上车,就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
令行止。
他穿着朴素,笑得温和,谁知道笑容背后是刀子还是火药。
“令书记,好久不见。”
外人面前,该做的事要做,该低的头要低。
令行止点点头,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周书记,你也要去人大常委会办公厅开会吗?”
“是。”
令行止四处看了看,“那正好,我的秘书他们要回市委大院帮我拿材料,我就顺路蹭一下你的车吧。”
说完,拉开周兮野的车就坐进去了。
周兮野的司机在一边愣住了,“周主任……”周兮野扬了扬下巴,“开车。”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车子开到办公厅,令行止让周兮野的司机去买包烟,把人支开,令行止第一句话就是,“你真的和易家那小子搞上了?”
“是消息不灵通,还是令书记没亲眼看到不相信?”
令行止叹口气,摇摇头,“我说,小周啊,你语气别这么硬,像是吃了炮弹一样,我和你的关系嘛……”令行止顿了顿,抬手捏住了周兮野的下巴,语气一转,“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这一年咱们两个之间都是有恩,你说对不对?”
周兮野不明白令行止什么意思,听语气像是长辈教导小辈,也像情人之间的暧昧,可手上的动作狠戾,死死掐着她的脸,不让她动。
“令书记,您身体好了?”
周兮野只能将计就计——你要当长辈那我就是小辈,你要用书记的名义教训我,那我就是周主任。
两人对视,令行止眼中满是冷漠。
没一会儿,令行止又扯着嘴角笑了笑,松开了手,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你以为,缠着你两天,给你送吃的,就是真的喜欢你?”
令行止冷静平淡地说,“易琛岭是易书远的儿子,易书远什么人,央行行长,能指着鼻子骂纪清舟的人,能让央行不批财政部债务的人,他的儿子能是什么傻白甜?”
“令书记,谢谢你的提点,我自有分寸。”
令行止没说话,转过头看着前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周兮野心里大量他找自己说这话什么意思,可她也没想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