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准,令行止好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没体会到母爱正常。
这么一想,魏洛臣停下手里的动作,觉得有什么事恍然大悟,心情突然好起来。她盖上口红盖,要走的时候,突然门口进来了一个人,是刚才的小生。
魏洛臣皱了皱眉头,“滚。”
小生不以为意,蹲下身子,帮魏洛臣系她的绑带高跟鞋。
然后,在魏洛臣的脚背上落下一个吻。
“我哪里不够好?”
魏洛臣摇摇头,“真是自取其辱,我不喜欢鸭子。”
说完她就要走,小生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都不问问我的名字吗?”
魏洛臣眯着眼睛看他,“如果我老公知道了你的名字,你肯定不会好过。”
甩开小生的手臂,踩着高跟鞋咔哒咔哒地离开了宴会厅。
天早就黑了,路上都是水,一旁和她一样等车的女明星让助理注意裙摆,别沾水,借来的礼服很贵。魏洛臣听着觉得好笑,踩着长裙,就走到车边上,裙摆拖地沾上了雨水,不要紧,扔掉就行。
车子刚停下,魏洛臣看着屋子里没有一件灯亮着,她的心一下子又碎成了好几瓣。
两人从原来的家搬出来,她本以为能有个好结果的。
想着烦躁,魏洛臣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心情舒畅后才下车。
一进屋,还没亮灯,魏洛臣扭身弯腰想换鞋,无意间注意到沙发边上星星点点的红光。
“谁!”
她直起身子警惕地问了一句。
“啪——”
灯亮了,魏洛臣下意识眯了眯眼。
是令行止,他手里夹着一根烟,烟很细在空中飘着,腿上放着党政材料,沙发上还有一支钢笔。
“你玩的好吗?”
令行止开口问。
魏洛臣彻底从自己的感情中清醒过来,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还行……慈善晚宴,我捐了五百万……”
令行止侧身掐灭烟,把腿上的材料放在沙发上,“好,那你早点休息。”
没等魏洛臣说什么,令行止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令行止没开大灯,只是打开了台灯,床对面放着一副巨大的画,是要送给孔令琪的。
他坐在床上看着对面的画,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