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吗?
说实话,有一点。
商鹤鸣和他们这群披着羊皮的狼不一样:前者信仰暴力,直来直往,对政治游戏不感兴趣。而周兮野他们这群政客精英,喜欢玩游戏,各种意义上的游戏。
他跟他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面对商鹤鸣,周兮野总是带着几分警惕。
“我还以为你死了。”
商鹤鸣“哈”了一声,离周兮野更近,“我一个人死很孤单的,要死得拉着你一起死。”
他没怎么变,周兮野微微一笑,问她想知道的,“回来做什么?”
“为什么和他结婚?”
两人皆是沉默,往日的甜蜜与心酸皆浮上心头,彼此看出眼神中的含义,商鹤鸣站直身子,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和他结婚?”
周兮野仰头看他,“我只是需要一个丈夫,和谁结都是结,更何况他对我有感情。”
商鹤鸣冷笑一声,头扭向一旁,抬手松了松领口的领带,两叁秒后回头看向周兮野。
她有预感的。
可还是没有商鹤鸣快,身子被他一推,顶在墙上,随后,商鹤鸣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捧住周兮野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周兮野不想和他接吻,抬腿就要伤他下体,无奈商鹤鸣早已熟知周兮野的每一步,整个人紧紧压在她身上,腿挨着腿,周兮野没法动。
为了惩罚她的“淘气”,商鹤鸣咬着她的唇,不一会儿,血腥味飘散在两人的口腔中。
他来势汹汹,周兮野面前的空气都被他吸收走,不知何时,碰着她头的手,移动到了脖颈处,轻轻握着她的脖颈,是要用力,一击毙命。
商鹤鸣的吻没有任何章法,胡乱而行,牙齿碰到牙齿,舌尖缠绕舌尖。
松开她唇:红肿,妖艳,印入他眼中,莫名地,商鹤鸣想到她的阴唇,他喜欢那个味道,笑了笑,抬手想摸一摸她的唇,下一秒就被周兮野推开,两个巴掌接踵而至。
商鹤鸣侧着头,对周兮野的这番行为好不意外,甚至嘴角还带着些纵容宠溺的笑,“没变,还是会伸爪子的小猫。”
周兮野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纠葛,侧着身子就要往外走。
商鹤鸣拦住了她,她往哪边走,他就从哪边移动,如同老鼠和猫一样。
周兮野板着脸看商鹤鸣,“你要做什么?”
“你还要不要我?”
周兮野抬脚又要走,商鹤鸣拦住她,“说清楚,不然两个巴掌我会讨回来。”
“讨回来?”周兮野觉得荒谬,“我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商鹤鸣一愣,嘴角的笑因为这话变得更大,也更显得无赖,“你要我,我随便让你打,陌生女人打我,我会打回去。”
周兮野抱着手臂,“那你打我吧。”
商鹤鸣肆意笑着,带着几分讨好的味道,伸手帮周兮野抹平衣角,“我哪敢啊……裴知予那家伙有什么好?我们一起上过厕所,他的几把肯定没我的大,人也无趣,估计怎么叫床都还得现学吧。”
“他是我丈夫,还在门外的餐桌上等着我呢,你别太得寸进尺。”
商鹤鸣摸了摸下巴,“那你得答应我,以后我联系你,你得接电话,不然回去我就在饭桌上谈谈我和你大学时候的美好生活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
“你第一天才知道吗?”商鹤鸣笑,“答应了,对吧?”
周兮野沉着脸,推开他,商鹤鸣这次不像一座大山,轻轻就被推开,侧头看着周兮野离去,“说好了啊,等我电话!”
回到餐厅,裴知予看到她回来,牵起她的手,“怎么去这么久?”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看到了那个新鲜的伤口,裴知予脸色一沉,情绪没有外露,抬手死死地按住周兮野的唇,“怎么这么不小心?”
周兮野与他对视,裴知予冷漠淡然的情绪,顺着他用力的手指传递到周兮野的全身。
回去的路上,司机开车在前面,裴知予升起隔板,两人坐在后座。
“你和商鹤鸣……认识?”
“同班同学,怎么会不认识”,周兮野扭头看向窗外。
裴知予抬手捏了捏眉心,“你知道,我说的这个认识,不仅仅是认识的意思。”
周兮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她还是说了,“大学时候的事,早就过去了。”
“他还喜欢你,对吗?”
“和我无关。”
裴知予扭头看她,“那也和我无关了”,说罢他俯身抱住周兮野,将她抱在自己的身上,手伸进衣服里,摸着她的胸,“我想做。”
周兮野不想,她膝盖顶着座椅,要坐起来的时候,裴知予狠狠地抱住她,脸埋进她的胸部,手顺着她臀部的缝隙滑动,“求你,我想要。”
这话听起来脆弱,像是一个没奶吃的孩子,可周兮野天生对孩子没有任何怜悯之心,撑着他的肩膀就要起身。可没想到,裴知予也来强的,拉开周兮野的裤子,手指伸进去搅动。
干涩,难受。
“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