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吸食着无数女孩子和孩子的鲜血活到现在的。
他年纪六七十,看起来却像是只有四十上下,不知吃了多少紫车河。
光是想想,就泛恶心。
这人太恶心了。
程铭礼、老何和常曦平没有拒绝。
他们确实该缓缓。
他们经手那么多案例,见过那么多人,人形之恶自认也见识过许多,但周显之恶,还是将他们惊住。
周显见他们往外走,忙起身,也顾不得抓手机,急冲冲地往外冲。
解鸣谦他们如何会让他得逞,解鸣谦一个箭步,飞快抬起后脚,将周显直接踢飞。
外边有特警经过,瞧见周显,尖叫一声,吓到了。
这是哪儿来的恶人?
她连忙上前,按住周显双手后扣,用银手链压着。
瞧见老何,她打了声招呼,又对解鸣谦、常曦平几人喊了声前辈。
常曦平朝她点点头,上前拎住周显的后领,让审讯室走。
他配不上待客室那样好的待遇。
老何心情也不是很好。
她不由得庆幸,听了解鸣谦的话,将周显留了下来。
要是没留下来,让他走出特警局,他后边罪孽,谁能发现?
她问解鸣谦,“他被遮掩住的,是神像?”
“是。”解鸣谦道,“邪神。”
老何沉默片刻,道:“我先失陪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解鸣谦颔首。
他猜,她估计是问师长,有关邪神的事。
正好,扶震那边联系天师的事还没落定,这边倒可以问问。
常曦平粗鲁地将周显推进审讯室,问:“那些女孩子,你养在哪里?”
周显后边后边产业链这般成熟,应该不在花国。
花国对这方面一直抓得很严,而国内富豪,玄术师都会看一看,若有问题,早应该发现不对。
神像庇佑周显,但对那些卖出去的孩子,总不会庇佑,这样的孩子多了,总能发觉不对。
周显不答。
他双手后锁,沉着脸道:“你们这是私自用刑,私自扣押,等我律师过来,会有律师替我回话。”
“不会有律师过来了。”常曦平皮笑肉不笑。
他上前,给他贴了一张真言符,又问了一下答案。
“国外一个小岛上。”
“位置。”
常曦平摸出手机,上报。
涉及国外,总要多一些程序,他这边不好擅自主张。
周显老老实实将位置报上。
通过逼问,事情真相远比他们看的更残酷。
周显在国外,有好些个小岛,一个小岛专门安置孕妇,一个小岛专门安置女人,那安置女人的小岛,是国内外富豪的游乐场,许多生意,都是在这个小岛上发生。
除了陪客的,还有当野兽的,有那等客人喜欢虐杀,却得不到满足的,都可以在那个小岛上满足。
无论是猎杀女人,还是虐杀女人。
那个岛上,女人不是人,是商品,是货物,是低人一等的动物。
国内周显的生意,瞧着干干净净,还常做慈善,国外却将人的价值发挥到极致。
常曦平一度笔录都做不下去。
解鸣谦按着常曦平,道:“继续问邪术师,和邪神的事。”
常曦平深呼吸,压下心头暴戾,问他知不知道邪神?
周显仰头,面上狂热,“没有邪神,那是真神。若非真神,我怎么能取得现在的成功?我怎么能成为人上人?”
“我早在十五岁那年就死了。”
“是邪神救了我,免我饥饿,免我苦难,助我一路顺风。”
“你那真神叫什么?”
“勇财神。”周显眼底迸射着虔诚的光,“他武可比关公,勇猛无双;财可攀沈万三,点石成金,他就是勇财神,郑公。”
“郑公是谁?”
“郑公就是郑公,岂敢直呼其名?”周显望着常曦平,满是怒意。
常曦平冷笑,“藏头露尾之辈,连名字都不敢露。”
解鸣谦缓和了心情,问:“你背后的玄术师是谁?”
“那可多了。”周显说出一系列名字,一共有二十多个。
常曦平记着记着,笔掉落在地。
解鸣谦望着他,问:“怎么了?”
常曦平沉默片刻,“他说的,有我师叔。”
解鸣谦道:“先记下来,到时候再看。”
他望向周显,又问:“替你制作邪术的,又是哪些玄术师?”
周显又念出一些列名字,常曦平面色好看了些。
“你们都信勇财神?”
“自然,他们与我一般,都是郑公虔诚信徒。”周显开口,“郑公不老不灭,谁不想追随郑公左右,活那么千秋万岁?”
解鸣谦和常曦平对视一眼,解鸣谦问,“郑公活了万年了?”
周显道:“自然,郑公与天地同寿。”
解鸣谦垂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