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狭路相逢勇者胜。
哪怕是面对帝君,只要你敢先发制人,他也会被你的气势所慑。
我这一头槌撞过去,直接把他撞得捂住下巴闷哼一声,往后退了半步。
我顺势伸手去推他,想把他推倒了坐他身上,以增加气势。
结果被人单手捞怀里直接禁锢住,动都动不了,他揉着下巴,声音中还带点痛意:“我留了字条在桌子上……”
……
“少废话!”我轻咳一声,决定开始蛮不讲理、先声夺人,“松开!”
等他乖乖松手,我直接往大殿中唯一的椅子上走,等到坐下来,往旁边地上一指:“给我跪这里来!”
今天我俩有一场硬仗要打,我气势必须要足!
毕竟现在就是关乎我以后还能不能玩狗的重要时刻!
我决不能输!
好在这几天我的“训练”卓有成效,他完全没有异议,老老实实地跟过来,跪在了我的脚边,只是那副比画中还耀眼数倍的战甲显得他尤为英武,哪怕跪我脚边,那模样也像个因为关爱“弱小”而将就跪下的军士。
我定定心神,把帽子取下来敲击他的肩甲:“说吧,为什么接近我。”
跪着的男人仰起头,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桃花眸中倒映着我的身影,仿佛世间万物都沦为陪衬,只剩下我一人:“因为我喜欢你啊。”
我把帽子捏在手上把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怎么着?对我一见钟情了?!”
“嗯!”他看着我,笑得越发宠溺,实在有损我目前坐得高高在上的威严,这表情我甚至在折颜和我主人身上看到过很多次,不由自主地感觉到脸颊有一点痛!
“别装傻,说实话!”我忍无可忍,帽子再次落下,这次直接敲在了他头上。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语气委屈:“因为你是我的主人啊……”
帽子被我一挥,这次更重地敲他头上:“事到如今,你可别跟我说你是我小狗!”
“不是小狗……”他脸颊飞快地染上一层红霞,眼神闪躲,几乎不敢与我直视,“是……是性、性奴……”
“什么……什么奴?”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回答惊得目瞪口呆,手上的帽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什么玩意儿?性奴?!他是在演哪出戏?
他帮我捡起帽子捏在手里,似乎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向我:“十万年前,我便已经是您的……性奴了。”
他语气坚定,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心中更加迷惑,十万年前?
“别开玩笑了,”这话震得我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反驳,“十万年前我还没出生呢,上哪儿去认识你这么个……性奴?”
他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反而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您当然不记得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悲伤,“您被魂珠封印十万年,没有魂飞魄散已经是天道的眷顾……”
魂珠?
我脑海中不由得想起我主人曾经给我说过的话。
“我当时游历凡间,捡到一颗破旧的魂珠,里面竟还封印着一个残破的魂魄,也不知是哪位倒霉蛋……”
“也不知道你有什么执念,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残魂,竟然能坚持十万年不散,我出于好奇,就把你带回仙界养大咯!”
我猛地站起身,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不由自主地大吼道:“原来我才是那个调教你的畜生?!”
“瞎说什么!”他直接跪直了来捂我的嘴:“就算是畜生,那也是我是您的畜生。”
“而且……”他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低沉起来,“我也不是您调教的。”
“原来我以前竟然还十分有地位?!”这句话信息含量太大,我足足愣了几息,眼睛都瞪圆了,“还有人送你这么个大美人给我?!”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那倒没有,您穷得要死,天天带着我风餐露宿的……”
他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但很快又黯淡下去,我的腿被一只手紧紧抓住,那手指颤抖:“求您……”
“您……您不要嫌弃我,好不好?”从来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的神情却卑微到了尘埃里,祈求的话语更是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我……我那时候是被迫的,身不由己……”
我愣住了,脑子里闪过的,竟然是那个夜晚的石桌边,听过的猎奇故事。
“我曾经游历过一个魔道格外昌盛的小世界,他们抓了许多漂亮的小女孩……”
“那些孩子活得哪里还像个人,甚至身体都被那群邪魔改造成供他们取乐的样子……”
穿着帝君战甲的男人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那时候的我,卑贱如尘埃……”
“被他们肆意凌辱……”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