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腊月似乎格外地冷,分明还是在白日,天色却已经灰白暗下,厚厚的云层压下,雪不是飘在空中的,而是被风刮得直打摆,呜呜吹响,就是在屋里也能听得格外风明。
莫无疏顶着风雪进门时雪片似乎还缠绕在他身上,沾在厚重的黑色大氅上的雪粒子簌簌往下落,连着外头的冷意带了进来。好在屋里四角都点了碳盆,烘得室内温暖宜人。
被绑了半天的柳朦尧在门被推进时适时喘了一声,尾音托得十分绵长,好似已经极力忍耐了很久,他好像是被莫无疏突然地推门而入惊到了,躺在流苏软枕堆叠间蹬动了两下双腿。
莫无疏顺着响动望去,红木雕花大床上,雪白的床纱半落,若隐若现出柳朦尧的身躯,半遮半掩的风情最是动人,莫无疏很早就认为柳朦尧是个尤物,眼下柳朦尧双手被束缚在床头,也是被迫曲折而起,从双膝与腿根出红绸缠绕绑紧,半勒入相当丰盈绵软的大腿肉里,因为柳朦尧不时的挣扎,隐约看得见腿根处被勒出的红痕,他的皮肤格外地白,不同于一天到晚在碧血营打滚摸爬的莫无疏,黄沙战地,烈日炎炎,弥漫的风沙刮在裸露的皮肤上像刀子剐肉,又在被烈日吗晒烤,莫无疏在军营里需得日日操练,排军列阵时就像在一排排的烤肉在烈日下翻烤,经年累月,晒黑了吹糙了,古铜黝黑的肤色,肌肉勃发,流畅的线条将肌肉分割的块块分明,又有一身的疤痕,与柳朦尧站在一块简直黑白大小分明,也没少被柳朦尧摸来摸去地调笑。
莫无疏将大氅脱下挂回衣架上,他离开的也不算久,顶多一个时辰的功夫,不过临走前对柳朦尧捣鼓了,也够柳朦尧喝是一上壶。
“呼嗯莫无疏快点”
柳朦尧颇有些要到极限的感觉,脚趾头紧紧地蜷缩起来,踩在床褥上,时不时难耐地蹬动,身下的床褥一片褶皱。一颗镂空的小巧缅铃正贴在他分开的双腿之间,九灵擅长养蛊育虫,制作一些奇异的小玩意儿也不在话下,缅铃之中养一翅虫,对于温度与湿度极其敏感,遇热便振翅,令铜球保持不断振动,又附着与女蒂心而振,那处最是敏感柔软,整整一个时辰,饶是受不到触碰抚慰,亦令柳朦尧缕缕迎来高潮,快慰冲天,莫无疏走近一看,柳朦尧腿间早已是一片湿泞,他走就湿透了,大腿内侧里满是流出的水,一根粗壮的雕花玉势贯穿进入腿间若穴,进得也深,柳朦尧又夹得紧,在他小幅度地挣扎蹭动时玉势就在他体内顶撞操他。
这一幕实在香艳极了,柳朦尧被快感冲昏了头,汗气淋漓,胸膛起伏不止。他皮肤白,锁骨与胸膛处还有留着几处淡去的吻痕未消,也尤为明显。
莫无疏看得一热,下半身一跳,邪火猛蹿,一股脑往下腹冲。冬日干燥,他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了滚,去掐柳朦尧柔软的腿根。
“快点什么?不是自己玩的很爽吗?”
他的目光太灼热,紧紧盯着柳朦尧。柳朦尧没看到,实则视线已经迷离,眼泪浸润眼眶,洇着胭脂色的潮红,眼尾处尤其深,水光潋滟,情色十足。
莫无疏靠近了他,俯下身,粗粝的手掌摸向早就挺立的乳珠,故意将挺起的乳粒摁下,在乳晕上揉,柳朦尧喘得更大声,骤然战栗一下,便流出一滩蜜,又被玉势堵着,从撑开湿润红透的软肉间流出水。
柳朦尧哼唧两声,几乎是脱口而出。
“想吃哥哥的大枪。”
莫无疏的眉头一跳,还真没几个男人能抵抗在床上被伴侣夸奖的。他心里受用,又看得心猿意马,却只是嗯了一声,将玉势取出来。
那根玉势尺寸实在大,光滑的柱身却雕刻蜿蜒复杂的花纹,抽搐时刮过柔软湿润的肉腔,柳朦尧腿都抖了起来,急促地喘出声音,小猫叫似的带着哭腔,他又高潮了一回,玉势取出来时滴着水,与一时间合不上的艳红肉穴拉着粘稠的水丝,柳朦尧的腰都挺了起来,眼前晃过白花花的一片,自脊椎蹿升的快意在四肢百骸里汹涌流淌,一股热流喷出,溅湿了莫无疏的手。
莫无疏动了动唇,他手掌还未完全热起来,倒是先被柳朦尧的水捂热。沾满水液的玉势掷在一旁,莫无疏掐着柳朦尧腿根,那口穴合不拢,肉阜微肿,肉红糜艳,阴唇饱满外翻,水淋淋像是饱满的花瓣。
他没多少犹豫,一巴掌就向这口翕张着流水的穴打下去。柳朦尧不太清晰,半是懵的,压根不知道莫无疏的举动。
只这一巴掌打得汁水四溅,莫无疏没走么收力,武者力气极大,舞刀弄枪的手掌扇起巴掌来又痛声音又清脆,柳朦尧这处实在敏感又娇嫩,疼痛与快意几乎是同时席卷,交织缠绕一股脑从下腹腾升席卷。
“啊嗯……!别、别打……无疏、无疏……嗯嗯……”
柳朦尧叫出了声,哽咽着徒劳挣动,也只是有气无力地让蹭了两下被褥,他双腿都开始发抖,在莫无疏反复打向腿间花茸时哆嗦着高潮,恍惚间他只觉腿间又是一阵湿热,竟是又被打得喷水了。
莫无疏感觉到了热,从下腹开始逐渐蔓延全身的燥热。实则他衣摆早就撑起了弧度,柳朦尧在他面前又哭又叫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