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就一寸寸得顶起,只道一声。
“欠扇。”
太热了,就连说话的时候呼出气儿都是烫的。莫无疏撩开衣摆,紧紧只褪下裤子,那根早就昂扬的物件弹了出来,涨得紫红一根,青筋与脉络盘踞柱身,昂扬挺立。他几下扯断绑在柳朦尧双腿上的红绸,大手摸过那双有肉又不失结实的大腿,磨过被勒出的几到红痕,莫无疏拖住膝弯,抬起一条腿贴在腰侧。
柳朦尧那里面实在太湿太软了,根本不需要再做些前戏,便宜了莫无疏,只消拉开腿,熟透烂红的穴一片泥泞,阴唇软厚,像吸饱了汁水翻开,只待莫无疏操进来。
莫无疏也没怎么犹豫,黄龙直捣,腰一挺,扶着性器一气破入,操进肉穴里,粗壮的龟头顶进阴唇,柳朦尧双腿抽搐了一下,尖叫着夹紧,然那处实在湿泞,夹得再紧也只是挤压着怒张的长枪滑进去,反倒是将莫无疏夹得眉头直跳,堪堪进去一半,便又涨大了一圈。
莫无疏亲自提枪上阵,什么玉势物件都得通通靠边。滚烫硬物嵌入阴道口,肉壁的湿紧吸地莫无疏头皮发麻,他柳朦尧的一条腿,手劲大不自觉地加大,将柳朦尧的脚腕子握出指印,搭在肩头,一口气重重撞进肉腔,一直没入至双囊,撞在会阴处,莫无疏才痛快地呼出一口气。
只是未免也太过急切,柳朦尧适应了玉势的尺寸却没能适应莫无疏的。倏然贯穿至深,仿佛实在被强奸的痛楚激得柳朦尧打缠,下腹出滋生一股酸麻感,顶入子宫里时并没有多少快感,柳朦尧只觉得要被顶得翻白眼,整个肉腔都抽搐似的夹着嵌入的性器,莫无疏被夹得按捺不住,像被催促着,摁着柳朦尧顶撞。
柳朦尧的腰又窄又细,却并不柔弱,反而精瘦结实,十分有力。莫无疏喜欢掐着他的腰操,往上抬起一些,没什么门道技巧,埋头操干,肉枪就是一把凶刃,在潮湿禁止的肉巢里肆意冲撞。说来莫无疏和柳朦尧时常会有时隔好些个月不见面,毕竟军营不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而俩人又并非禁欲之人,男人龙精虎猛的,一别数月再见,小别胜新婚,不论是柳朦尧还是莫无疏,不约而同都抱着点急迫的心思。
柳朦尧柔韧性太,哪怕被莫无疏几乎折起都能承受的住,要他命的是随着姿势而顶得愈发深入的茎根,几乎是随着莫无疏一下一下地顶撞而往深处顶入每一次顶撞都能将男根又送入深处几分,一直到顶在子宫壁上,娇嫩的胞宫比之阴道肉巢好似还要进,卡着莫无疏的龟头,夹得莫无疏出了满额头的汗。
“别进来了…太深了、要被你操死了……”
柳朦尧又哭又喘,话都有点口齿不清。一双囊丸反复拍打将他会阴与整副肉阜便都打得一片通红。柳朦尧被操得七荤八素,又欲仙欲死,哭哭啼啼地告饶,求着莫无疏慢点轻点,一个劲儿好像胡言乱语,什么要死了肚子要破了,白眼都翻了出来,又在被顶到子宫壁上时受不住地干呕,子宫与阴道同时痉挛似的收缩,莫无疏一时之间被夹得眉头直皱,额角青筋乍起,到底有没有进行不知道,但是着实是被柳朦尧夹射的。
他直接射在了子宫里,微凉的体液灌往子宫,柳朦尧在压顶的高潮中眼前发黑,短暂地昏迷了一下,小腹被灌得微微鼓起,莫无疏一时舍不得退出来,抱着柳朦尧埋首在他胸前气喘,好半晌,莫无疏先缓过神,汗珠从他下巴上滴下来,他慢慢起身,扶着阴茎往外抽出来,柳朦尧呜呜地哭,又在莫无疏往外拔出的时候抖着腿高潮,精液与淫水混在一起往外流,像是失禁,好好的一张床一塌糊涂。
莫无疏终于解开柳朦尧束手的丝带,虽说是不伤手的丝绸,但是绷得太久,柳朦尧又一直紧绷着身体,难免也勒出青紫色的淤痕,柳朦尧肤色格外地白,也就格外显眼。
适当的疼痛可以助兴,适当的伤痕也很是情色,高潮的余韵与温存很短暂,实则他们还没结束。
莫无疏衣冠楚楚,只是在方才激烈的猛干下衣衫有些凌乱。他低头与柳朦尧接吻,柳朦尧下巴上流了不少口水,满口的津液在吻上去就啧啧响出声。
二人的呼气都十分粗重,舌头勾缠着肆意吻了一通,忽然地莫无疏嘴唇一通,微腥弥漫,柳朦尧咬了他,有几分报复的意思。
莫无疏舔了舔唇面上的牙印,把柳朦尧翻过来,往他屁股重重扇了几巴掌,几枚鲜红的掌印重叠,柳朦尧闷哼两声,只听莫无疏道:
“继续。”
谁也没有尽心的时候,他们之间玩得花样不少,开春之前有的是时间去玩。
莫无疏挥舞了一下流苏散鞭,不轻不重地一下打在柳朦尧臀面,不算疼,却胜在响亮,回荡在卧房里,柳朦尧没什么力气,丝带被莫无疏在他脖颈上绕了一圈,连着余下的丝带握在莫无疏手里。
莫无疏让他爬,用散鞭在他臀上抽打驱赶。对着床铺的窗扉下方书桌的桌角旁边搁一碗碟,莫无疏倒了写热茶在碟子里,命令柳朦尧爬过去喝水。
柳朦尧确实该渴了,他被放置了一个时辰,又又哭又叫地挨草,早就口干舌燥,莫无疏又一鞭子下来,落在臀腿之处,扫过他